禁足被解除那天,正逢裴颂宴请多国使臣。
言儿乖巧坐在他怀里,看见我便叫“娘”。
阿翘闻言迅速接话:“娘在这呢,言儿乖,叫母后。”
我想上前去,却被裴颂叫住:“不早了,菱妃,入座吧。”
席后,阿翘便以丢了玉佩为由,命人将我摁在冰冷的湖水中,不许上岸。
“那可是当年皇上与本宫的定情信物。
菱妃何时找到了,何时再上来。”
阿桃哭喊着要救我,却被她身边的奴才一脚踹在肚子上,痛得再说不出话来。
“你仗着身份如此折磨我,不怕皇上怪罪你?”
我颤着嗓音问她。
她咬着葡萄,嗤笑一声。
“我和皇上自幼相识,互相爱慕,走散七年又破镜重圆,情比金坚。
为了你一个爬床上位的野鸭子,他会迁怒于我?
实在可笑。”
我看着她轻狂又自信的模样,一时间竟也怀疑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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