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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小说

江十桉 著

现代言情连载

他轻微颔首,侧身,看向里面的包裹。“这是从邺城带来的账本与田铺地契,让人依着你给我的底单去追回的。”“去看看,可还少什么。”姜映晚依言过去,打开包裹,翻了翻里面的地契与田铺账本,下层还有几个册子,上面记载的全是她父母当初留下来的金银财物。很快,姜映晚将这些册子合上,对裴砚忱说:“没有缺的,多谢裴大人。”裴砚忱转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碾着她话音,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想怎么谢?”姜映晚一刹那怔住。两人视线相对,就在她在脑海中快速要怎么道谢才能既显得有诚意又合适时,他轻掸衣袖,自顾自问了她一句:“会弹琴吗?”她慢两拍点头,“会……一点。”“那不如就请姜姑娘抚琴一曲。”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又说:“近几日总是头疼不断,服了药也不见生效,听闻...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4-12-20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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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言情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轻微颔首,侧身,看向里面的包裹。“这是从邺城带来的账本与田铺地契,让人依着你给我的底单去追回的。”“去看看,可还少什么。”姜映晚依言过去,打开包裹,翻了翻里面的地契与田铺账本,下层还有几个册子,上面记载的全是她父母当初留下来的金银财物。很快,姜映晚将这些册子合上,对裴砚忱说:“没有缺的,多谢裴大人。”裴砚忱转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碾着她话音,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想怎么谢?”姜映晚一刹那怔住。两人视线相对,就在她在脑海中快速要怎么道谢才能既显得有诚意又合适时,他轻掸衣袖,自顾自问了她一句:“会弹琴吗?”她慢两拍点头,“会……一点。”“那不如就请姜姑娘抚琴一曲。”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又说:“近几日总是头疼不断,服了药也不见生效,听闻...

《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小说》精彩片段

他轻微颔首,侧身,看向里面的包裹。
“这是从邺城带来的账本与田铺地契,让人依着你给我的底单去追回的。”
“去看看,可还少什么。”
姜映晚依言过去,打开包裹,翻了翻里面的地契与田铺账本,下层还有几个册子,上面记载的全是她父母当初留下来的金银财物。
很快,姜映晚将这些册子合上,对裴砚忱说:“没有缺的,多谢裴大人。”
裴砚忱转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碾着她话音,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
“想怎么谢?”
姜映晚一刹那怔住。
两人视线相对,就在她在脑海中快速要怎么道谢才能既显得有诚意又合适时,他轻掸衣袖,自顾自问了她一句:
“会弹琴吗?”
她慢两拍点头,“会……一点。”
“那不如就请姜姑娘抚琴一曲。”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又说:
“近几日总是头疼不断,服了药也不见生效,听闻琴音有一定的疏解作用,可否辛苦姜姑娘一次?”
他先是以回报相问,又提及让她抚琴的原因,她就算是想拒绝,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但在应下之前,她不忘多说一句:
“我琴艺不精,可能并无什么作用。”
裴砚忱应得随意,“无妨,姑娘谦虚。”
音落,他吩咐一旁的季弘,“去为姜姑娘取琴。”
季弘立刻去做。
很快,琴被带来。
季弘亲自将琴放置在桌上,才转身退下。
姜映晚看了眼站在亭侧一角的裴砚忱,坐下身,白皙纤细的指尖落在琴弦上,略一拨动,轻悦空灵的琴音响起。
裴砚忱姿态闲散地坐在亭侧檀木矮栏上,一条腿随意屈起,脊背靠着身后的廊柱。
外面雨声淋漓,不知何时,雨点变得越来越大。
汇聚而成的蜿蜒水流,顺着亭台上方的廊檐成串落下,混合着空灵婉转的琴音,合奏出不一样的曲调。
姜映晚抬头往裴砚忱的方向看了眼。
男人侧头向外,似在望着外面的雨幕出神。

燃烧了一半的香丸骨碌碌滚到赵氏脚边,老夫人震怒:
“铁证如山,你还想如何狡辩!”
“赵氏,你告诉我,除了你,还有谁,能配出这种事后销声匿迹的香!”
赵氏手中的帕子快被她搅烂。
睨着地上的香丸,裴淮州亦是喉头发紧。
老夫人瞧见这种熟悉的香,便止不住地想起二十多年的一桩旧事。
连带着,方才八分的怒气,瞬间冲到了十分。
“赵氏,这种下作的手段你用不够是吗?”
“当年你靠着这香设计我儿子,大庭广众之下怀着身孕在裴府门口逼婚,强行让我儿抬你进府,纳你为姨娘。”
“如今又想故技重施?想用这种害人不浅的脏东西陷害晚晚?”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晚晚是整个裴府的恩人,不是你与你儿子利欲熏心往上爬的工具!”
整个前厅死寂的落针可闻。
赵氏脸色惨白。
纤瘦的身躯似摇摇欲坠。
端得一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姿态。
明明是害人方,却反倒像老夫人冤枉了她。
裴淮州攥紧手,忐忑地看向老夫人,“祖母……”
“你闭嘴!”老夫人很疼爱孙儿,哪怕是这个被赵氏设计生下的庶子,她虽不待见,但也给足了他世家公子该有的尊荣与体面。
这是第一次,她不念情谊,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怒斥裴淮州。
她目光转向这个年纪轻轻就心术不正的庶子,口吻冰冷,“裴淮州,我没告诉过你,不该做的事别做,不属于你的东西别妄想吗?”
“你嘴里应着,背地里却连催情香这种肮脏的手段都敢用!”
“怎么,你是想效仿你生母,用她当初那套手段,用催情香控制晚晚,先毁她清誉,事后再反咬一口,说她勾引你?!”
裴淮州苍白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人证物证都在,他再狡辩也无济于事。
若是放在以前,老夫人发这么大火,身为长媳的陈氏,自然会好好劝几句。
但今天,她脸色少有的冷。
面对老夫人的震怒,她一个字没劝。
冷淡的目光瞥见赵氏脚边那颗催情香丸时,眼底深处极快地掠过一丝怒色与怨恨。
老夫人多看她们一眼,心底的怒气就更重一分。


与她将他错认成另一个人时的撒娇和亲近完全不同。
裴砚忱呼吸滞了几分。
玉佩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
他神色不变,甚至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
连带着一道回了她第一个问题:
“没有。昨夜雨大,你应是受了凉,半夜高热不退,碧水阁中的丫鬟慌乱中去了翠竹苑禀报。”
说罢,他声线一顿。
解释了句他在这里陪了半宿的原因:
“姑娘是我裴府的恩人,若是招待不周,是裴某的不是,祖母更会怪罪。”
姜映晚听得出来他是在解释。
她轻轻动了动喉。
因风寒的缘故,这会儿刚醒来,嗓子有些干疼。
他话落,姜映晚很快便道谢。
虽说她与裴砚忱定过口头婚约,但婚约已经作废,两人孤男寡女、男未婚女未嫁的夜里共处一室毕竟于理不合。
姜映晚正想措辞让裴砚忱离开。
她话音还未出口,他已先一步起身站了起来。
冷隽颀长的身形将房内本就昏暗的烛火挡住大半,阴影落在她面上,那种无形中的逼仄与威压似乎更重。
但好在,他直接提了离去。
“既然醒了,”他目光落在她身边,“那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直接让人去翠竹苑便可。”
姜映晚颔首道谢。
裴砚忱转身离去。
看着他身影在门口消失,姜映晚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脊骨慢慢松了下来。
卧房外面。
见裴砚忱出来,在外焦急等了半宿的紫烟忙往走上前,裴砚忱脚步没停,只在她见礼时落下一句:
“你家主子醒了,进去照顾着。”
紫烟松了口气,立刻福身应声,“是,大人。”
待裴砚忱身形远去,她往碧水阁外裴砚忱离开的方向看了眼,随后迅速小跑着进了卧房。
亲眼见到自家主子好端端的这一刻,紫烟悬了一晚上的心才彻底落下来。
“小姐,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视线漆黑侵略,瞬间不到,便让姜映晚呼吸绷紧。
她紧了紧指尖,乌睫低颤,垂眸避开他黑沉沉的视线,“映晚愚钝,请大人明言。”
裴砚忱转着扳指,凝视着她的漆眸辨不出喜怒。
只是当视线掠过她发间,容时箐上次送她的那支定情发簪时,漆沉如渊的眼底划过—道掩不住的冷芒。
片刻后,他轻扯唇角,嗓音沾着几缕凉薄,敛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翠竹苑什么都不缺,只唯独,寒榻缺—枕边人。”
姜映晚耳边“嗡”的—声。
她目露惊愕,下意识拒绝,“可我已定亲,请大人换—个条件——”
他指骨轻扣桌案,沉闷的声音像鼓鸣震在她心口,“这不好办?退婚不就行了。”
“当然,姑娘若是不愿,离开便是。”
姜映晚指甲掐紧,几乎陷在肉中。
用力绷着的指节也泛出白。
良久。
她强掩下乱成—团的思绪,迈着沉重的脚步,在他的注视下,朝他走过去。
裴砚忱就那么看着她。
看她眼底强行掩着的抗拒。
看她明明那般不想跟他有牵扯、却因别的男人不得不求到他面前。
裴砚忱腕骨随意搭在案边,薄唇扯出—抹情绪难辨的弧度。
卑鄙吗?
趁人之危,着实卑鄙。
但他从不是什么善人,做不到亲手将她的意中人从重重陷阱中拉出来、再赠他们新婚燕尔百年恩爱。
想要什么,设法去得到便是。
他冷笑着看她走到身前。
明明看出了她的意思,却还要她自己亲口说出那句话。
“想好了吗?”
“救他还是离开?”
姜映晚呼吸冰冷,眼睫抖到发颤,尾音也有些颤栗。
“想好了,求大人救容时箐—命。”
掩饰情绪的能力,她掌控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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