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没有再问,拿着单子出去。
女警员温和的对我说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警局。
我表示理解,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不愿。
我是报案人和目击人,又是案件中死者和嫌疑人的亲属,确实应该留下来。
在女警员的陪同下,我到了休息室。
期间遇见了大厅的长椅上坐着一位中年女人。
是我的邻居,就住在对门,离我很近。
我也是通过她才知道全自动洗衣机的。
很显然,她也被叫过来问话了。
看见我脸色苍,头发也乱糟糟的样子,她担忧的凑过来:
“昭娣,你没事儿吧?”
我眼神空洞,摇了摇头。
邻居愤愤的说:
“没想到王宇平常看着像个好丈夫,居然是装的!”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替王宇做任何解释。
手却开始颤抖。
女警员见状,马上隔开我和邻居的距离,公事公办的说:
“不好意思,请不要讨论案情相关事务。”
紧接着扶着我继续往前走。
......
过了很长时间,我又被带去了询问室。
刘队已经坐在那等我。
看到我来,刘队再次问了之前一个问过的问题:
“案发当晚你是几点醒的?”
我不假思索:“一点半左右。”
这次我回答的很快。
“可你的邻居说,案发当晚凌晨一点,她听到你们家有争吵声。”
我眼神茫然,一脸困惑。
“可我那时候还在睡觉。”
刘队盯着我,眼神变得探究,怀疑。
“你具体是怎么流产的?”
我神色黯淡,凄声问:
“一定要说吗?”
让一位曾经差点要做母亲的人详细说自己的是怎么失去孩子。
无异于揭开伤疤,血淋淋的呈现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