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松矜傲地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的心突然一沉,下意识想要开口阻止他,却还是慢了一步。
清晰的、冷漠的话语像是席卷的寒风,让原本热闹的宴会厅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
如果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我说过,我爱的人只有柳秧。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堂堂江家大小姐就这么缺男人吗?
下贱到要用个孩子来绑架我,来拆散我们。
真是——令人作呕啊。
他加重了“令人作呕”四字,扑面而来的猜疑与恶意无孔不入,像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网,无孔不入。
他向所有人宣告着他们之间伟大又不屈的爱情,却将我当成了拆散他们的罪魁祸首,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他们两个不是曾经出名的金童玉女吗,这是什么情况啊?
虽然我之前也是磕他们,但是分手了还缠着不放,也太low了吧……
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不会是半夜爬床献身吧哈哈哈。
没想到江家小姐为了爱情也挺能忍辱负重的。
小应总失踪三年最近才回来,她这孩子都生了,谁知道是谁的种啊?
宴会厅响起此起彼伏的非议和指点,可我决不能任由他人向我和女儿身上泼脏水。
吴妈,把悦悦抱回去。
保姆将尚不知事的悦悦抱离这个原本用来庆祝她到来,现在却满是恶意的宴会厅。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露出可爱的笑容,伸着白萝卜似的小胳膊,左右挥啊挥。
应父听着四周的流言蜚语,看着怀中可爱孙女无辜的模样气得眼眶发红。
你个逆子,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