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系主任也被学校狠狠批评了一顿。
作为系主任的女儿,关玲恨得牙痒痒,但我谨言慎行、居安思危,丝毫不给她机会,她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就这样,时间在不疾不徐中缓缓渡过了两个礼拜。
我又开始了兼职的生活。
期间,我没有再主动联系程时,程时也从来没找过我,我们的联系就此结束。
本以为再也不会跟程家有什么关系。
直到有一天,程光突然来学校找我。
他没有像程时那样,安排什么豪车浮夸地停在我宿舍楼下,而是不知道从哪买了早餐,乖巧地在宿舍楼门口等我。
这一反常态的举动让我心中警铃大响,生怕他又像疯狗一样扑上来就咬。
我躲在王楠身后,尽量远地避开他。
他却生了火眼金睛似的,径直跑到王楠身前,“同学你好,我想跟于薇说两句话,可以吗?”
王楠一副“我救不了你了”的表情,把我让了出来。
真是没义气!
我不得不坦然面对,看向程光。
“你出院了?”
他的喉咙已经痊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程光点点头,“于薇,我来跟你道歉,顺便给你带了早餐。”
想起那天的画面我至今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躲得快,至少也得在一院做个开颅手术。
我摆摆手,示意不需要他的早餐。
程光倒也不恼,放下提着早餐袋的手。
我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便看向他,平静地说“你的道歉我收到了。”
“你原谅我了?”
“收到不代表原谅,如果你差点被别人开瓢,别人说一句道歉,你就能原谅他吗?”
程光沉默,片刻又说“没关系,我会再来的。”
“你别再来了。”
我不等他回话,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