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一贯冷冰冰的模样，让她想亲近我，又有点怕我。
“抱一抱？”
我张开双臂看向她，尽量让自己平静，尽量让自己不要笑，也尽量让自己不要哭。
她愣了一下，突然就收走了脸上所有的笑容，扑到我的怀里，趴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正式谈恋爱，第一次跟女孩子如此亲密地接触，我被她的哭泣搞得手足无措。
我张开的手臂，犹豫了片刻，最后一只落在她的腰间，一只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自己也开始默默流泪。
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她在我肩头擦了擦眼泪，“我饿了。
我处理完家里的事情，中午饭没吃，就坐车来郑州找你了。”
我陪她吃过饭，送她回她的住所。
“到了。”
她站在一栋楼前，突然有点害羞，低头轻声说道。
我那时候是真的单纯啊，对她的突然害羞有点意外，但还真没任何多余的想法。
多余的想法？
回忆到这里，我擦擦眼角的泪水，笑了：幸好没有。
“好的，那我回去了。”
我向她挥手再见，等着她上楼，我再回去。
她看了看我，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我这个房子，还有一周就到期了。
我想把它退了，搬到你那里住，能省一个房租。”
嗯？
！
我心里哆嗦了一下，这节奏太快了吧？
我还没谈过恋爱。
我们分开两年后，这才是第二次见面。
这就要搬到一起住了？
想想我那乱糟糟的猪窝，我有点心虚，“我屋里很乱。”
“我明天过去给你收拾干净！”
她拍拍我的肩膀，笑呵呵地扭身上楼了。
她这个动作，让我再次发懵，这怎么跟哄小孩一样？
我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算恋爱了？”
向回走了几十步，我又停下来问自己，“这就是恋爱？
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