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胞胎弟弟。”
“你不是说没有吗?”
“……”
胡月拿我没辙,于是我越发得意,走路姿势十分嚣张。
良久,我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我。”
我们默契地没有提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异状,我负责吃和睡,胡月负责制定旅行计划。
这几天我们看了驯鹿表演,胖虎擦玻璃,打铁花,交响乐表演,甚至还有神秘部族表演的科目三。
H市真好玩,我在N市认识的H市民也不少,家里有这么好玩的东西藏着掖着,也不早点带我过来,还是胡月上道。
只可惜已经在H市呆了好几天了,钱包扁得不像样,得回N市搬砖了。
旅程的最后一天,我收到一条短信。
砂糖橘不止十一个,伪装成小砂糖橘可以离开H市。
我的目光扫向床头柜,果不其然,那上面也多了一张粉色便利贴。
小砂糖橘有且仅有十一个,任何伪装都无法骗过H市市民的眼睛。
我撕下便利贴揣进兜里,胡月为我买来了早餐,是我在N市吃惯的豆浆油条。
他将油条浸入豆浆里,看着它慢慢变软,最后浮在汤面上。
然后被我残忍地咬出满口豆汁,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享年零岁零五分钟。
“今天去哪儿玩?”
“看热气球。”
“这么多花活?”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9
“真的有热气球哎!
快拍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