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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絮果卫绰花折枝全文免费

大乌鱼子 著

现代言情连载

卫绰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城郊破庙发现了面目全非的彩莲。这般模样,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幕后主使。花折枝被我母亲暗害的亲娘是南疆蛊女,天赋如此,万般皆是命。昔年真相被揭露,多亏彩莲心细,才没有在不知不觉间被灭口。如今三方相见,也算是卫绰一家团圆。他曾经的真爱们,如今都到齐了。……水牢昏暗,花折枝发丝凌乱不堪,再不见曾经从容。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避地上的蛇虫,老鼠。彩莲的尸首就躺在她面前,两只眼睛充着血,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她。卫绰发现彩莲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杀了她。极度的恐惧逼的花折枝快要疯了。从诰命夫人到如今牢中罪囚,不过一月而已。将军府撇开了和花折枝的所有关系,他们说庶女恶毒,竟然敢残害他们的亲生女儿。我爹铁汉柔情也...

主角:卫绰花折枝   更新:2024-11-02 0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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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绰花折枝的现代言情小说《兰因絮果卫绰花折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乌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绰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城郊破庙发现了面目全非的彩莲。这般模样,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幕后主使。花折枝被我母亲暗害的亲娘是南疆蛊女,天赋如此,万般皆是命。昔年真相被揭露,多亏彩莲心细,才没有在不知不觉间被灭口。如今三方相见,也算是卫绰一家团圆。他曾经的真爱们,如今都到齐了。……水牢昏暗,花折枝发丝凌乱不堪,再不见曾经从容。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避地上的蛇虫,老鼠。彩莲的尸首就躺在她面前,两只眼睛充着血,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她。卫绰发现彩莲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杀了她。极度的恐惧逼的花折枝快要疯了。从诰命夫人到如今牢中罪囚,不过一月而已。将军府撇开了和花折枝的所有关系,他们说庶女恶毒,竟然敢残害他们的亲生女儿。我爹铁汉柔情也...

《兰因絮果卫绰花折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卫绰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城郊破庙发现了面目全非的彩莲。
这般模样,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幕后主使。
花折枝被我母亲暗害的亲娘是南疆蛊女,天赋如此,万般皆是命。
昔年真相被揭露,多亏彩莲心细,才没有在不知不觉间被灭口。
如今三方相见,也算是卫绰一家团圆。
他曾经的真爱们,如今都到齐了。
……
水牢昏暗,花折枝发丝凌乱不堪,再不见曾经从容。
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避地上的蛇虫,老鼠。
彩莲的尸首就躺在她面前,两只眼睛充着血,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她。
卫绰发现彩莲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极度的恐惧逼的花折枝快要疯了。
从诰命夫人到如今牢中罪囚,不过一月而已。
将军府撇开了和花折枝的所有关系,他们说庶女恶毒,竟然敢残害他们的亲生女儿。
我爹铁汉柔情也落下泪了,我母亲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求卫绰还我一个清白。
和真的一样。
生锈的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短短几日,卫绰眼底满是乌青,他轻轻走到花折枝面前,语气堪称温柔。
“如何?想起来了吗?南疆有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秘术?”
花折枝无神的眼睛在听到卫绰的声音之后突然发亮,紧接着,开始放肆的大笑。
我从未听过她如此不拘,如此释然的笑。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有好下场,躺在地上的彩莲,就是她最后的下场。
“你真可怜。”
花折枝说。
“你不会以为,她还愿意回来吧?”
……
卫绰从花折枝昔日的房间里搜出了她还未销毁的蛊毒。
如今这蛊毒被尽数喂到了花折枝肚子里。
他没有动怒,神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静,给花折枝喂完药以后转身就要走,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将军夫人在去庙里上香祈福时被贼人掳走,再被发现,已经碎成了好几块。
镇远将军失去爱妻后大病一场,很快由于身体不济告老还乡。
路上又遇歹徒,至今生死不明。
卫绰交代这些事情时神色很淡定,自从我的尸身被侵蚀成水,他已经这样许久。
就像是暴风雨前来临的痕迹。
可我突然很不甘心,我一家家破人亡,总归还是拜他所赐。
可如今他倒成全了自己的情深,每日只是时时伤感,却仍是地位高贵的侯爵。
凭什么呢?
我看着他不安的睡颜,想要拼尽全力换他一死,可我没有成功。
手掌径直穿透他的胸膛,我竟然被拉入了他的梦境。
梦境里的卫绰一脸幸福地靠在亭中,身侧一左一右跪了两个小孩。
小孩面容可爱,一脸天真的唤他:“爹爹。”
我的背后直冒凉气,这些天,他就若无其事地做这这样一个虚假的梦?
“夫君,我做了桂花酥。”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我回首一看,看到了我自己。
卫绰整个人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幸福。
幸福……他怎么配幸福……
灵魂可以直接面对灵魂,我徒手一挥,撕碎了他的梦境。
梦里的两个孩子哭着喊爹爹,可还是顷刻间化为炊烟。
卫绰并没有给予那两个孩子一个眼神,而是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梦里的那个“我”。
可是来不及了。
他从来来不及做任何事。
等他麻木地回过神来,天地间一片漆黑,站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我。
“月儿。你肯再见我,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摇了摇头,退出了梦境。
这次行动耗费了我大半精力,让我的半个身子几近透明。
卫绰猛地惊醒,发疯一样的大喊:“来人!来人!”
灵魂受伤让他七窍流血,让晚上疾言厉色的他看起来比真正的鬼还恐怖。
“夫人回来了!快去找!夫人回来了。”
真是愚昧啊卫绰。
我一直站在你面前。
……
信因果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看我就知道,好人也不会有好报。
我在死后突然变聪明了,而且,我正在想办法,让这份聪明变得有用。
如果放任事情这样发展,故事的结局将和话本中的无异。
卫绰还是高贵的侯爵,或许会因为死了初恋撕心裂肺,呐喊着:“你们懂什么?你们失去的是生命,我失去的可是爱情啊!”
国家因为他这样的蛀虫而逐步落后,少帝空有治国理政之才无法实施。
我平庸了一辈子,不想死了也如此平庸。
我决定赌一把。
次日深夜,我入了少帝的梦。
少帝在梦中仍然处理江南水患,和一心只知道作践女人的卫绰截然不同。
由于我的到来,水患画面消退,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我与少帝二人。
他看见我,眸色了然,竟没有半点意外。
而我也只问了他一句:“你想扳倒卫绰吗?”
少帝点了点头。
我将额头和他的额头碰到一起,用我的记忆,告诉他如何寻找卫绰和将军联手吞并军饷,这些年来如何草菅人命的证据。
又顺便将卫绰准备谋反的私兵所在地告诉了他。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筋疲力尽。
我突发奇想,问少帝:“您就不好奇我是谁?您就不担心我害您?”
少帝摇摇头,突然露出了一个符合他这个年龄少年该有的笑。
“我还以为,你是天上派来帮我点仙女。”
我怔了怔,还未回答,梦境就因精力不支土崩瓦解。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接近透明。
三日之内,就要彻底烟消云散。
但好歹,我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
我该庆幸,母亲教我的话我虽然没能听进去,却终于明白了她的一句话。
“这世上万千事,唯不可把爱情放在第一位。”

那两条狗的尸体被卫绰亲手切成好几块,丢到了不知哪处山林。
卫绰跟疯了一样将所有东西搬到了我的春山居,就连平时处理公务都在春山居主厅。
这一系列动作让阖府上下不知所措。
可卫绰的疯还远不及此。
他招来了满城医师,只为将我的尸身复原。
下属们战战兢兢地走进这间房,总会发现卫绰嘴角挂着一抹怪异的笑。
有些不怕死的跟着他的目光向屏风后看,就会发现那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卫绰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我的认知。
直到他夜间抱着我的尸身温柔轻笑:“月儿,我以后再也不会嫌你笨了。”
“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我牙关打颤,觉得卫绰比鬼还可怖。
……
血液积久也会发黑,卫绰没有意识到我是中毒身亡。
可花折枝按耐不住了。
卫绰身上满是煞气,压得花折枝喘不过气。
不过她惯会伏低做小,嘴角仍旧含着不失礼数的笑。
“侯爷和姐姐情深,也需先将姐姐下葬才是。冒犯了姐姐在天之灵就不好了。”
“嘭”的一声,是砚台砸向头颅的声音。
花折枝半边发丝垂落,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震惊神情。
血液从她额头缓缓滑落,她半天都没有发声。
“谁告诉你她死了。”卫绰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她不过是在撒娇赌气,早晚会再醒来的。”
……如果我还活着,大概会冷笑出声。
原来他自欺欺人的水平如此之高,竟把自己骗的真信了。
看着难以置信的花折枝,我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惋惜。
寻个平常人家安稳一声不好吗?妹妹。
看看我的下场,你还不能醒悟吗?
我爹娘嫌我心慈手软、妇人之仁,可我只是不曾害人罢了。
那如今沾满鲜血的庶妹,下场又能比我好多少呢?
“她是因为你才不高兴。本侯想明白了。”
卫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才得了没几个月的心尖宠,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冰冷。
“你走吧。从哪来的回哪去,这样,本侯的夫人就不会生气了。”
花折枝当场石化,我也没比她好上多少。
疯子。
花折枝只是停顿了片刻,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侯爷又在同妾身打趣…”
“没有和你打趣。”卫绰阴沉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本侯成全了你一场美梦,你如今也该醒了。”
他拍了拍手,仆从蜂拥而入。
“送将军府二小姐回去吧。本侯会有所补偿。”
“卫绰!”花折枝尖叫出声:“我是诰命夫人啊!你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做什么?我是风风光光从正门迎进你家的!”
带着墨的毛笔再次砸向花折枝的脸,好看的脸顷刻被墨水溅地一片脏污。
他神色如常,往日的甜蜜恩爱都成了过往云烟:“你在跟谁大吼大叫?”
“花折枝,你只不过是个庶女罢了。本侯高兴时能给你的,自然随时都能拿走。”
“镇远将军贪了那样多的军饷,若没有本侯,你们一家的脑袋如今已经挂在城墙示众了。”
“见好就收吧。枝儿。你毕竟,不是本侯的结发妻。”
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
花折枝突然心灰意冷,连啜泣声都没了。
可我总是这样不合时宜。
就比如,如今卫绰正和他曾经的爱宠吵得不可开交,而我那具不中用的尸体,就在此时倒在了屏风后。
卫绰游刃有余的模样顷刻间土崩瓦解啊,他走得太急,甚至掀翻了案上摆放的所有文书。
屏风后,女人的头颅滚落下来,衣服下面一大片骇人的黑色血污。
昔日有寒霜凝固,后来有华衣遮挡,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局身体已经逐渐被毒素侵蚀成空。
身体被完全侵蚀的痛苦再次折射到我的灵魂上。
黑色的毒血还在蔓延,卫绰像是被人掏空了神智,呆若木鸡。
这下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没法自己骗自己。
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恶心我。

府中医师再次被召集至此。
“毒!此乃蚀骨蛊毒啊侯爷。”
“此毒最开始服下,会让人在七日内呼吸全无。但蛊虫依靠汲取活人养分为生,短期内并不会致死,但会形成假死之相。”
“直到蛊虫掏空人的身体,人便会油尽灯枯而亡。人死后,蛊虫失去养分,便会侵蚀人的肉体而出,再次寻找下一个母体。唯有严寒能控制其侵蚀速度。”
原来如此。
我了然了。
花折枝利用我对付彩莲,却又担心被揭发,于是选择了这种方式……
“只是奇怪…”
“奇怪什么?”
“此蛊在活人体内其实并不活跃,即便夫人察觉时已晚,可若夫人还活着,取出蛊毒,尚可养护周全。”
只可惜,卫绰昔日觉得我故技重施,再次利用假死夺取宠爱,他把所有医师都撤了,断了我最后的活路。
“查!去查,去查是谁给夫人下的毒,找到那个人,把他碎尸万段。”
花折枝匍匐着跪在地上,不住颤抖,此时连抬头都不敢了。
……
花折枝狼狈地跑回将军府请求我母亲和父亲施以援手,却被拦住门外。
狡兔死走狗烹。
利益关系被扯断,我一向雍容的母亲突然流出了鳄鱼的眼泪。
“废物!我昔日就是为了你这样一个废物,葬送了我的亲生女儿!”
“可怜我月儿,临终前都都不曾见我最后一面!”
将军府曾派给花折枝的一应仆从被尽数收回,一夕之间,从天堂沦为地狱。
我爹昔日嫌我愚昧,四艺不精不肯多看我一样,如今也将我的牌位摆到大厅,时时祭拜。
而他捧在手心的宝贝,一墙之隔,沦落街上乞讨的乞丐。
我只觉得酸涩。
为什么死后才知道家人的真正面目。
因为我实在太蠢了,总以为是爹对嫡长女寄予厚望,总以为是娘要博取名声偏爱庶女。
原来仅仅只是因为我没有利用价值。
最开始爱上了不受宠又纨绔的侯府嫡子,再后来沦落后宅之中再无出头之日。
如今卫绰为了我开始发疯,他们又开始装模作样。
可我的心还是好痛。
这一切都像个滑稽的闹剧,我的所有良善都成了被人嗤笑的愚蠢。
但我蠢到如今,已经难以回头,我甚至开始怜悯花折枝,若她生母没有死,若她生在平常人家,以她的美貌和才情,定也活得万般出彩。
可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
……
花折枝不愧是花折枝,纵使零落成泥也毫不泄气。
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却已久美丽动人。
街上行人时常为她驻足,直到一辆华贵的马车再次停靠到她面前。
花折枝眼里冒光,觉得机会再次降临。
可惜车帘被拉开,露出的是卫绰满脸阴郁的脸。
花折枝察言观色的能力因为多日奔波失去了作用,她满脸惊喜,仰头问卫绰:“侯爷心中还念着妾?”
可下一秒,她的脸色陡然发白,车里露出了另外一张熟悉的脸。
半边脸被灼烧腐烂的彩莲。

自我死而复生,花折枝就搬进了侯府照料我。
最开始尚还和卫绰以礼相待,但自从卫绰继承爵位,一切都变了样子。
早已被卫绰亲自发卖的彩莲在几月前不知为何回来,指控我吃药假死害她腹中子。
我与卫绰之间,就是从那时走向不可挽回之境。
我被一声哀嚎声拉出回忆。
或许是我的尸身腐烂多日,也可能是我死前怨念太大。
两只狼犬在进食后缓缓倒地,死在了我身边。
我的身体残缺不全,就连我自己看了都要反胃恶心。
我不去看,心情一言难尽。
想我曾经也是锦衣玉食的嫡女,死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两只狗是卫绰送给花折枝的生辰礼。
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狗,却还是牵了两只狼狗来博庶妹一笑。
狼狗在院中撒欢,见到我便狂吠不止,卫绰被吵得头疼,竟然对我说:“反正夫人身子弱,日后就不要在院中走动了。”
爱我时说我天真烂漫。
不爱时嫌我蠢笨,说我不会吟诗作画,识字也比旁人慢。
现在在他眼里,怕是花折枝这两只狗都比我活得有价值。
如今知道这两只狗因我而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里的场面过于骇人,我咬咬牙,准备回我出嫁前的闺阁看看。
因为不知何日便会烟消云散,便更想去怀念自己还被爱着的那段岁月。
我轻轻飘来,发现我的房间中已经站着一个女人。
……
我娘沉默不语,擦拭着我房中的摆件。
我心下感动,下意识地向她飘去,却突然发现地上还跪着一个人。
已经是诰命夫人的花折枝狼狈地跪在我娘面前,泪眼婆娑。
“母亲。求您原谅,我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药会有如此大的毒性啊。”
我心下茫然,却见我娘低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花折枝。
“可怜我月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了。”
花折枝又磕头:“本只是想帮帮长姐,用假死骗取侯爷回头,女儿也不知道那假死药中仍有毒性,埋伏这么久才发作!”
……好像心脏从哪里裂开,明明已经是灵魂,却还是莫名感到被人浇了一头冷水。
我不是…得了病…
而是被人毒死了…
我娘叹了口气,神色悲悯:“也怪月儿这孩子自幼便呆傻,这样没有心机,如何做侯夫人。”
我娘缓缓上前,竟然扶起了花折枝:“起来吧,母亲如今,只有你一个女儿了。”
“记得去处理干净,莫要让侯爷察觉,月儿是死于毒杀。”
如果我能发出声音,此时大概在大笑。
我用真心待人,却无人用真心待我。
莫说卫绰,连我的亲生母亲都弃我如敝履。
我不知何时麻木地飘回了平昌侯府,无数丫鬟小厮和我擦肩而过,神色慌张,似是在寻找着些什么。
我费了好久才听清。
他们在喊:“夫人的狗不见了,快去找啊。”
侯府丢了两只狗,花折枝险些将府邸掀翻。
禅房里礼佛的老侯夫人心生不耐,派人将花折枝紧闭思过。
我的灵魂飘荡了太久,近来有些不受控制。
等我再一睁眼,不知为何到了侯府书房中。
卫绰在处理公务,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他好像很累,眼下乌青极重,下意识地往旁边伸手一抓,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抓到糕点。
若我有什么地方能胜过花折枝,大概只有厨艺了。
他问一旁的侍从:“大夫人还不肯认错?”

化作灵魂的心不会痛,我却下意识的看向卫绰,希望能他眼中看到些许伤心。
可他没有。
大堂内仅仅只是安静了一瞬间,很快恢复了欢声笑语。
卫绰平定北疆回来后风光无限,如今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看他脸色。
自然没有敢触他眉头。
他脸上满是不耐烦:“同样的法子玩两遍,花坠月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
玢儿重重地磕头:“不是…侯爷!夫人的尸身如今还躺在……”
“够了!”卫绰额上青筋直跳,眼里满是厌恶:“她既然非要玩这一套,便让她一个人玩下去吧!呵,这次作戏倒全,五日前便称病,到今日还不肯罢休?”
“上一次搞这么一出,让半个京城的医师陪她胡闹。如今又要死,死便死了,死了更好!”
我的瞳孔微微睁大,满满的尽是茫然。
我没有装。
他如今已经是侯爷了,身份高贵,连我身为将军的父亲都只能在他身后沉默不语。
玢儿又转身看向我爹娘:“小姐真的去了…将军、夫人去看看便知。”
“如若不然,便去看看吧…姐姐心中苦闷,发泄发泄也是应该的。”
盖头下的新娘突然出声,隐忍都委屈令人心声爱怜,果然轻易平息了卫绰的怒火。
“今日你我大婚,我怎么可能为了旁人独自离去?”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与他相识数十年,他从不曾这样和我说话。
他握着花折枝的手,又转身吩咐:“夫人既然喜欢玩这出生死离别的戏码,那就自己玩吧。”
“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前去看她,反正按照惯例,很快她就会自己醒了。”
卫绰语气轻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母亲双唇嗫嚅想要上前,可被我父亲拦住,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
花折枝被封诰命那日,她养的狼犬闯入了我的院子。
庭院空无一人。
那只狗顺通无阻找到了我的尸身。
我开始反思,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怎么就走到了今日这步。
婚后三年,刚刚被封世子的卫绰带来了一个怀孕的女子。
那时候我们夫妻情谊尚未破裂,可我看着大着肚子的女人,仍然有些茫然。
“彩莲怀了侯府长孙,劳烦夫人好生照看。”
我僵硬的转身,才不过三年,昔日唯我一人的誓言就已经完全崩塌。
我双唇嗫嚅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老夫人安抚我:“不过是个妾,坠月,你要识大局。这些年,纵使绰儿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可他从未让人近身。即便这个妾有了孩子,你侯夫人的地位也不会动摇。”
“对绰儿而言,你才是特殊的。”
我才是特殊的吗……
怀了孩子的彩莲夺了卫绰全部视线,我母亲按耐不住,领着花折枝上门。
没有关心和问候,我听了半个时辰的责怪和辱骂,临走前,母亲留下了花折枝,说要我妹妹教教我如何在后宅巩固地位。
花折枝虽是庶出,但自幼养在我母亲身边,和亲女无异。
再后来,彩莲的孩子就没了。
所有线索指向我,我被关紧祠堂饿了三天三夜。
可我什么也没做。
三日后,卫绰在祠堂抱出了没有丝毫气息的我。
他哭得伤心,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要和我重新来过。
这一切发生的莫名其妙。
硬要说特别,就是花折枝临走时喂我喝了一杯酒。
她说:“我亲手酿造,替长姐洗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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