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想起我确实很爱用构叶树泡澡，一泡就是整整一个小时。
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他回怼道:[别在老子这里蹭热度，滚你妈的！
]
[清洁工]沉默了一会儿，似是跟他杠上了：[她是不是很爱涂抹一种乳状药膏，药膏里时不时散发一股奇怪的味道？
]
何东还在思索。
[那不是什么药膏，是尸油！
死尸皮肤水分极少，很容易干瘪，只有涂抹尸油才能维持皮肤光滑，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
何东回忆起我似乎总是随手携带一个乳白色小瓶，动不动就往脸上抹，而且味道闻着特别怪异。
他心生怀疑，嘴硬道：[你让我怎么信你？
]
[清洁工]自称曾在茅山学过艺：[很简单，你将她的尸油替换成蛇油。
]
[等她上脸后，拿一面经过暴晒的镜子一照就知道真假了，死尸最怕至阳之物，一旦被照到，皮肉会立刻腐烂！
]
3
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因为很少有人关注，所以无论我做什么都没人在意。
[狐狸精又去勾男人了，那身材，我看了都想吐。
]
[听说她被一个老头子包养过，她要不要脸，怎么下得去嘴？
]
我无视旁边的议论，捡起不知被谁折断的笔，擦掉桌上被人乱踩的脚印，从柜子里摸出药膏往脸上抹，一股火辣辣的灼热蔓延。
我意识到不对劲，立刻跑去厕所冲洗，却在半路被人拦住。
何东不知何时出现的，手里捏着一面八卦棱形镜。
此刻他满眼阴鸷地瞪着我。
我左脸涂抹药膏的地方，红肿了很大一块，甚至还起了水泡，仿佛随时能撕下一层皮，怪异又恐怖。
何东将镜子正面举向我，凶神恶煞：[跑什么跑，你果然有鬼！
]
4
我被镜子的光晃得眨了眨眼，试图抬手遮挡。
这在何东看来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