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一次又一次的实验,每次在列车还没来或者上车之后才晕倒,我就会相应的增加或者减少一些剂量,并且在这些错误的晕倒的时间点,我会装成他的一个好友,把他带到他工作附近的小诊所,大概三个小时之后他就会自己醒来。
就这样,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做了6次实验,陈福海丝毫没有察觉,虽然我的目的没有达成,但是我心里却越来越有信心,我感觉那一天不远了。
你们可能好奇我为什么选择用下药这种手段,第一,因为我是医生,这是我擅长的;第二,因为我的孩子,就是这样一点点被陈福海害成现在这样的。
我只不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终于,第七次,我成功了。
我想这是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我再也没有去那个地铁站。
我把报道拿给我的妻子看,她哭了,我也哭了。
今天,那个年轻的刘警官过来了,没想到这么快,我觉着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过我不怕,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我告诉了他我儿子的遭遇。
临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人活着总比死了好”,呵,又是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第三次,那位警官又来找我了,我有点烦了,他让我相信法律,可是他不知道吗?
过去的每一天,我都在相信法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