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万第一次打过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接,在第三次的时候我才接通的。
想和你聊个天还真是不容易。
他的态度有些随意,就好像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一样。
我看到了正朝着我走过来的新同事,就知道那边对沈司万的监视已经知道了我接电话的事了。
什么事?
你知道的,我的工作很忙的。
新同事站在不远处注视着我,手中的武器明晃晃的威胁着我。
秦医生忙我当然知道,就是我现在手头有些紧,不知道能不能稍微接济个两万?
微信转你,我还有病人。
电话急匆匆地挂断,我很自然地走到新同事面前,把钱转过去之后,就把手机交了出去。
这个微信上面只有我和沈司万有关于检查身体的聊天记录,而我的手机上也没有多余的聊天软件。
所以,我很放心他们查不到东西。
新同事仔细在我面前翻看了聊天记录,的确没有什么东西,只是他并没有把手机还给我,而是直接收走。
说到底,还是在怀疑我。
7.
直播打电话的小插曲还是在网上掀起了一波腥风血雨,不仅仅是因为我和沈司万持续了五年多的每月联系,更是因为我姓“秦”,刚巧和“秦安安”这个名字凑巧了。
只是他们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有人肉到我,就连营销号也没有来扒我。
不过这才是正常的,我一年到头都住在研究院里,除了同事和那些放入社会的实验体,我与外界几乎没有什么联系。
比起那些实验体,或许我才是那个被囚禁的。
我的手机被送了回来,已经被格式化了,里面很多的东西都不见了,很明显是被某些人中饱私囊了。
我不在乎,反正我和外界交流也不靠这部手机。
手机拿回来的第一个星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