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大喊。
是啊,“我”都还未开口,他们两就把我的罪名给定下了。
梦中惊醒,额头冒着冷汗,意识到是在自己的房间,我定了下神。
盘腿坐起,丹田开始运转,游走在身上每一处,我感受到心头血还在。
在梦里,失去心头血的我开始没精神,整日昏睡的日子也变多了,佘岁不常来,除了宗门大事需要我出席的,才会来找我。
我的修为也开始止步不前,还有往下掉的趋势。
而柳年年得了我的心头血,在佘岁的照顾下,神采奕奕。
我死的那一天,是柳年年准备出山上京赶考的日子,阿落去叫佘岁,说我吐了好大一口血,让他去看看。
佘岁只是挥了挥手,让我别再装了,别在年年出山的日子无理取闹。
我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死在天门宗的一个小院子里面。
调整完内息,我唤来了阿落。
小姐,你都问第二遍了,今日是农历十四。
半夜喊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阿落披着薄外衣,揉着眼睛问我。
农历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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