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言语,感觉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同事心疼的拍了拍我的背,“沈柔姐,这样的男友不分留着过年吗?”
连外人都看的格外的清晰,我苦笑的摇了摇头,“不留了。”
从那天过后,我给周继发了这几年花费在他妈妈身上的账单,周继没有回复我,更没有回来。
单位来了一批文物急着要修复送到国外去参展,我也忙的焦头烂额,见他没回,我索性交代给律师。
周阿姨的手术当天,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忙音。
他们公司内网有个八卦群,我在里面常年潜水,以至于员工都不知道我也在那个群里。
今天群里格外的热闹。
“老板最近怎么忙得都看不到人影?”
“老板的业务已经拓展到去做货拉拉了!”
“徐银搬去世贸了,老板正在帮他的小学妹搬家呢!”
我隔着屏幕看着群里这荒诞的聊天记录,心底不由泛起寒意。
周继简直颠的没边,他妈妈即将要上手术台,他却忙着陪他的小学妹搬新家。
“周继没空过来吗?”
周阿姨看我一人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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