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女子无处躲避,只能祈求身边的店铺开门,好躲进去避一会。
毕竟女子最近失踪是常事。
店家怕有危险,大都紧闭不开。
小厮关上门后,听见有人在敲打门帘。
“店家行行好,让我和妹妹进去躲一下吧。”
小厮没有在意,我喝止住正在关门的小厮:“让她们进来吧。”
小厮不解:“可是,我看柳家姐妹前几天路过咱们店前还指点咱们呢,我实在是气不过。”
“无妨。”
柳家姐妹进来之后,远处的几个姑娘也一并钻了进来。
柳家大姐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想到只有您给我们开了门。”
“都是女子,相互帮衬是应该的。”
“夫人,我们那天实在不该那样说您。”
“都过去了,再说,我也没听见。”
身后的一女子不住的抚着身边的琴:“我那天回家把您说的话给我阿娘说了一遍,阿娘沉默了好久,说您说的有道理。
她说可以允许我来您这学琴。”
身后的几个女子亦附和:“真好,我也想学。”
再见萧砚,是一个月之后。
素锦见是他,便将学琴的几个女子引到后室,说要打烊。
萧砚快步上前,按住素锦要关的门。
“我不是来闹事的。”
他神色不佳。
听闻青凝入府后,也不如在外面那样对他百般照拂。
没人再为他煮羹汤,没人再和他习字和诗。
就连为她开的乐室也渐渐落了灰。
青凝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问萧砚何时将她抬为王妃外,其余时间都在内房躲着饮酒寻欢。
萧砚大怒,拿着一把琴走到她面前:“你弹还是不弹?”
谁知青凝竟将琴摔到墙上,醉醺醺的看着萧砚:“我本就不爱音律,若不是为了更像你死去的夫人,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