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院时的确有一些同窗自愿做我的契弟,帮我洗衣搓澡、解放右手,只是不知他在此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少爷您说笑了。”
我讪讪的一笑,尴尬的揭过。
等我跪下来想要为他脱掉鞋袜洗脚之时,他直接抬起脚将我踹到了一旁。
“少在这惺惺作态,本少爷用不着你服侍。”
他自己动手洗了起来。
我明白他这么做是想告诉我他不可能原谅我。
我没有强求,退到一旁帮他收拾起房间来。
萧家只有四间房,每人一间,萧禹没回来时都是我睡他房间的。
我怕他嫌弃,尽量将自己用过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整理被褥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制止了我。
“这被子被我盖过了,不过您回来之前我已经买好了新的。”
我连忙解释道。
他厌恶之色溢于言表,但还是没让我换,说了一句新的盖不惯,还让我把所有新的东西都换回来。
就连我身上穿的汗衫和亵裤都让我脱下来。
我不明就里,却也不敢多问。
我本以为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他至少会打我一顿呢,但直到睡觉他也没有动手。
睡觉的时候,我在屋里打了地铺。
但想到以后日子的艰难,不由得辗转反侧。
半夜,我突然听到他在说梦话,什么爱啊不爱的,应该是梦到花魁了吧。
可说了一会,他突然又哭了起来,声音凄厉。
这次我听清了,他说的是“一无所有了”。
是啊,他虽然不像我这样沦落为奴,生生世世、子子孙孙都再难翻身,但他如今的生活也是一团糟,还要千方百计的瞒着家人独自承受。
他心里也很苦吧。
6
第二日,萧禹一早便拜访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