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高烧40度,让他陪我去医院,他也会因为顾清清一个电话随时把我扔在路边,让我自己打车去。
见我不说话,他冷冷地说道:“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我立马气呼呼地问他:“你在哪里?!”
话音刚落傅言怒不可遏地说道:“陆晚晚,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吗?
你非要时时刻刻掌握我的行踪干什么?!”
我还没开口,电话那头顾清清哽咽着说了句:“哥哥,要是不方便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傅言十分温柔地回她:“别理她,她可能年纪大了,更年期提前了。”
那副口气,是我从未感受过的,仿佛对方是个易碎品,要小心呵护着。
不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我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心痛到难以呼吸。
记得拍婚照时,我高烧接近40度,强忍着头痛拍了几张,出来的效果都不满意。
傅言安慰我说等办完婚礼带我补拍一套,我们连套餐都选好了,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我将合照全部撕毁扔进了垃圾桶。
孤男寡女在酒店,动动手指都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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