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在我前面。
匕首没入安盎的小腹,鲜血瞬间染红她的白色连衣裙。
杨逸被机场保安控制住,人群里有人报了警。
我看着她倒在面前,心里只剩下平静。
登机的提示音响起,我手里拿着机票,另一只手腕却被攥紧。
她面色惨白地哀求:“张然,我真的知道错了,留下来好不好?”
她太过用力扯动伤口,血流得更快。
虽然对她已经没有感情,却也不想因此担下人命。
所以我取下她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的围巾,按上她的伤口,冷静地拨打了120。
然后,我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安盎,你这样我真的很烦。”
说完,我将她交给机场工作人员照顾,头也不回地离开。
11.在外地工作的第二年,我依然每个月给爸妈打钱。
他们也不再像往常痛骂我狼心狗肺,居然丢下年迈的父母独自去外地。
而是时常期待中带着哀求,问我今年回不回家过年。
家族企业破产了。
据说是因为杨逸出轨了。
他不仅在网上大肆宣扬家族企业丑闻,还将家族企业的核心机密卖给了他们的对手公司。
最后被发疯的安盎拽着,从家族企业大楼一跃而下,双双殒命。
我一边和同事们欣赏着黄山的壮丽景色。
一边听着现任老板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些旧人旧事。
心里毫无波澜。
临近国内的年关,我给爸妈回了一句:不回。
然后被身旁的同事拉着拍照。
对着镜头,我露出久违的灿烂笑容。
我知道属于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