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摇头：“真的不是我，我离她那么远，我怎么推她？”
方望轩无动于衷：“真是不长记性，哪只手推的冷玉？”
他见我始终不承认，干脆将我两边手臂全部拗断。
骨头断裂的瞬间我痛到尖叫。
方望轩嫌我太吵，随手将我砸晕。
他轻柔地抱起坐在楼梯上的恋人：“疼吗？
我送你去医院。”
柳冷玉脸上挂着两滴泪：“把忍冬一起带去吧。”
方望轩：“带她干嘛？”
“她手臂断了。”
“冷玉你怎么这么善良，我弄断她的胳膊就是为了不让她做坏事。
她去了医院，手就好了，又能欺负你了。”
柳冷玉看向晕厥在楼梯上的身影：“忍冬太可怜了，这次之后她一定会学好，带她去吧。”
方望轩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尖：“好吧，听你的。”
5
医院，我接好胳膊，被迫给柳冷玉当起免费护工。
她要求我每天给她打一壶热水，从一楼送到十一楼，不许坐电梯。
饭点得排队给她打饭。
我辛苦打的热水她随手倒进浴室，排队买的饭也从来不吃。
她出院那天，我的手彻底废了，余生都不能提重物。
方望轩得知这件事，兴奋地亲吻她的嘴唇。
“冷玉，你这次真聪明。
她这种人就是这样，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柳冷玉还是太心慈手软，应该把我的四肢全部掰断才对。
如果是我这样对柳冷玉，方望轩怕是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吧。
眼泪已流干，心已死透。
我捂着平静跳动的心脏躲进狭小的房间。
再过几天，就是父母的祭日。
柳冷玉不知又发什么疯，忽然闯进我的房间。
我拿着用一天辛苦工作换来的晚饭回到房间。
才刚打开房门，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