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服自己,战斗已经胜利,至少昨天的斗争是一场胜利,这能有效的震慑他们不敢再犯。
我选择不再出门,准备靠家中的储粮和方便面维持生活,用喜剧和恋爱小说麻痹自己,我还是不适合做一个救世主,我辜负了神明。
月神似乎察觉到我的动摇,几天里也没有再同我联系沟通。
居家逃避的日子过得很快,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短短一周发生了很多事。
第一件事是入职审查已经通过,只是目前还有没有通知具体上班时间。
据同一批录取的同事讲,我们还需要等应届毕业生毕业再入职,算起来时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能够躲在家里。
第二件事是家外楼下的监视始终没有停止,但也没什么进一步的举动,我猜测是那晚的战斗让他们心生恐惧。
总的上来说,生活似乎好起来了,至少在我的控制和承受范围之内。
有所放松后,我陷入思考“我还是我吗?
难道往后的日子里要永远在躲避中度过?
要被人当成疑神疑鬼的疯子吗?”
或者说,他们只是短时间的放松,毕竟能千日做贼不能千日防贼,或许现在是他们故意营造这样轻松的氛围呢?
从清晨持续到夜晚,再次醒来,是周一。
因为楼下是一所小学,送孩子上学的车辆、行人络绎不绝,蒙蒙细雨的天气,加剧了交通不畅,纷纷堵在楼下。
我下定决心,彻底向他们摊牌,如果可以交涉最好,如果交涉不得,选择玉石俱焚我也做好了心理建设。
我搬来藤椅,仰靠着、晃悠着,漫不经心的正坐在窗前,大脑放空,呆呆的看着流动的人群,我选择守株待兔。
几道强烈的盯感传来,把我激出浑身鸡皮疙瘩,我终于看到了!
沿着感觉的细丝,我看到了他们,视线最左端是一个打伞戴墨镜的瘦高男人,往右是一个短粗脖子正在咀嚼槟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