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
许母找上我那天,天气并不算好,算不上很久未见,可是我印象中那个总是雍容华贵,保养得当的贵夫人,面容惨然到周身气质同那些她瞧不上眼的普通老百姓,并无二致。
她用从未有所的低声下气同我说:
“顾绵,阿姨求你去看一眼亦寒。”
说完,不等我有所回应,许母直接给了我一把很老旧的钥匙。
我仿佛透过这把钥匙看到了什么,心脏控制不住的下沉。
来到我与许亦寒曾经同居过的老屋,即便有所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客厅里,那个自甘堕落将自己锁在铁制笼子里的男人,感到冲击。
许亦寒对我的出现并没有产生多少情绪上的波动,因为他饿了很久。
这是他把自己关进笼子的第四天。
就在我想要用钥匙打开笼子的前一秒,男人的声音是沙哑到能磨出血:
“别管我。”
即便他这么说了,可我还是义无反顾打开了锁。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动不动蜷缩在那。
于是我说:“别等了,你想等的人不会来的。”
十年前,十八岁的顾绵,不眠不休的跟着警察一道寻找被关押的十八岁的许亦寒。
十年后的今天,二十八岁的顾绵已经开始跟别的男人约会,吃饭。
就连来看一眼狗笼里的许亦寒,也是保着看他笑话的态度来的。
二十八的许亦寒对上我无爱无恨的眼,他的眼睛明明酸痛得快要瞎掉,却流不出半滴眼泪。
救护车是半夜来的,男人因过度禁食,引发心脏突发休克进了医院。
两个月后,许亦寒出院被拍。
他坐在保镖推动的轮椅上,双眼无神,形如枯槁。
一年后,顾氏集团成功上市国外。
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顶层,沈淮得意的挑眉:
“这一次你必须遵守游戏规则,推掉手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