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连载
责胡言乱语,休怪本将不留情!”兄长护下沈华,邀她一路逃走。临走时,瞥见我手上揣着两只金钗,沈华眉眼一挑讥讽于我,“不知嘴脸的下人,果然是见财眼开,爪子和心眼都不干净。”兄长忙解释,“小姐恕罪,我兄妹二人未拿旁的物件,这首饰,刚好是顶了月例。”即便如此,沈华还是看不上我的做派,高风亮节说了我一路。我不与她计较争执,只等见了长嫂,好与她一道脱身。而今我的包裹满满当当,藏着夫人的梳妆盒,以及老爷的玉扳指,这两只金钗,实在是装不下了才拿在手中。上一世沈家落难,我为夺一幅字画与人起龃龉,兄长却义正言辞阻止,说那是主家的东西,我一个奴婢断然不该碰。沈华更是冷言冷语,指责我为一点儿蝇头小利争得面红耳赤,失了为女子的体统。最后,我什么也没捞着,那些...
主角:沈华温枝 更新:2024-10-09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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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护下沈华,邀她一路逃走。
临走时,瞥见我手上揣着两只金钗,沈华眉眼一挑讥讽于我,“不知嘴脸的下人,果然是见财眼开,爪子和心眼都不干净。”
兄长忙解释,“小姐恕罪,我兄妹二人未拿旁的物件,这首饰,刚好是顶了月例。”
即便如此,沈华还是看不上我的做派,高风亮节说了我一路。
我不与她计较争执,只等见了长嫂,好与她一道脱身。
而今我的包裹满满当当,藏着夫人的梳妆盒,以及老爷的玉扳指,这两只金钗,实在是装不下了才拿在手中。
上一世沈家落难,我为夺一幅字画与人起龃龉,兄长却义正言辞阻止,说那是主家的东西,我一个奴婢断然不该碰。
沈华更是冷言冷语,指责我为一点儿蝇头小利争得面红耳赤,失了为女子的体统。
最后,我什么也没捞着,那些分了家底的奴仆反倒从此翻身过上好日子。
可兄长带沈华回家安定,是请了一尊只进不出的吞金兽,她每日吃穿要顶好,又身娇体弱不肯干活,很快花光家中积蓄。
日子窘迫难以为继,长嫂大着肚子临近生产,兄长却一心扑在沈华身上,为她端茶倒水奉上糕点,让家人吃糙米糠菜。
直到长嫂难产那日,我拿出最后的银钱,让兄长去请郎中救命,可他竟擅自挪用接生钱,去集市买了碎肉回家。
事后还觍着脸告诉我,“冬日将至,主子金枝玉叶,却在咱们家受尽苦楚,那些钱不够买一件体面衣袍,能换些肉给元宝吃,小姐脸上也是欢喜的。”
瞧着兄长这样,我只觉他枉为做人。
算起来,我与兄长只是沈家帮工,他为外门护院,我为打杂丫鬟,连身契都未签,与沈华谈不上多少干系。
沈府落败的时候,那些侍奉多年的心腹老奴,早就卷了钱财各奔东西,就连先前同沈家交好的清贵之家也不见联络。
只有我兄长做起好
和自己重蹈覆辙。
不等沈华坐下,兄长立即撑展衣袖,弯腰为她擦拭凳子。
“沈小姐,寒舍简陋,真是委屈您了。”
沈华轻蔑看了一眼长嫂,分明见她身怀有孕多有不便,却非要趾高气昂支使人。
“你就是温家娘子?元宝饿了,你去给它备些露水和鱼肉来,记得挑刺,这地方穷乡僻壤,我倒可以勉强将就,却不能苦了它。”
我眸光黯然,实在看不过意她的盛气凌人。
兄长忙赔笑讨好沈华,转头见长嫂无动于衷,立马催促她,“秀娥,小姐已经发话了,你还不赶快去办?”
长嫂却是双手叉腰站在原地,破天荒驳了他的话,“温福,我今儿个就只做了人吃的饭菜,这猫娇贵,我伺候不起。”
兄长当即变了脸色:“储秀娥,我先前写过信,让你早些去集市买几条黄花鱼养着,你莫不是瞎了眼没看信件?”
长嫂并不惯着他,直接回呛,“老娘就是没看,你想如何?这贵小姐的猫要吃鱼,你自个儿到河里抓去,多新鲜,我又不是丫鬟奴婢,她沈小姐也没给我俸银,使唤我做甚?”
见长嫂这般反常,我心中顿时有了考量。
莫不是上苍开眼,让我和她都重活一世。
4
兄长使唤不动长嫂,自觉颜面扫地,见他生怒要发作,我赶紧打圆场。
“兄长,沈小姐刚到家,这会儿怕是饿了,咱们先吃饭吧。”
兄长勉强罢休,吩咐我和长嫂:“快去把饭菜端出来,记得用瓷底圆盘盛好,碗筷也要顶好的。”
转身他又换上谄媚笑脸,“小姐莫要与那糟婆子计较,等吃完饭我就去街上买鱼,定不会让元宝受苦。”
沈华冷笑一声,对兄长讥诮起长嫂。
“《女戒》有言,三从四德,女子当恭敬夫君,阿福啊,我看你这发妻言行无状,连为人妇的体统都不懂,也是难为你心地宽
诉她:“你所言,之后自会有人验证,我们虽是平头百姓,却也讲理,不似你这娇小姐一般绕心肠。”
沈华欲开口反驳,可瞧见王屠夫五大三粗瞪了她一眼,还是选择闭嘴。
她从前面对的,都是些所谓文雅之人,而今,却是切实讲道理的地方,没人会听沈华那套故作清高的通篇说辞。
一个时辰后,老族长亲笔写好和离书,直骂兄长丢了温氏祖宗颜面,他却是跪在地上和长嫂纠缠不休,说什么也不肯签字。
只是今日之事,闹得人尽皆知,兄长无法抵赖,他若不依,便要请官府决断。
我很是清楚,在这村里,没有人不畏惧府衙公堂,兄长也不例外。
故此,我才会想出如此决然法子,保证长嫂能与兄长顺利和离。
长嫂娘家在扬州,靠打鱼营生,与京城相隔甚远,六年前,她随家人来此探亲,在街头被人偷了荷包,是兄长路过出手相帮。
此后,长嫂看中兄长憨厚上进,带着嫁妆入京,义无反顾嫁给他。
六年光景,兄长和长嫂相敬如宾。
若不是上一世,亲眼目睹兄长不顾夫妻情分漠视长嫂性命,这一世,又瞧见他私藏兰花手帕,我怕是如何也想不通,一个人当真只在朝夕之间,便能忽然变得冷血薄情。
我上前奉劝:“兄长签字吧,长嫂如今是被你伤得痛心疾首,你若还有些良心,便放她和孩子一条活路吧。”
兄长未听出我话中之意,当我是为长嫂抱不平,又同我解释,“温枝,你是最了解兄长为人的,我与小姐清清白白,今日发生这等事,是毁了她的名誉啊!”
事到如今,兄长所关心的,仍是沈华。
长嫂苦笑一声,对我道:“温枝,长嫂不识字,你拿墨笔,帮我在和离书上签字吧。”
兄长起身要拦我,王屠夫将他按住,老族长发了话,“温福,今日便由我和各位村民见证,让你妹子替你和储秀娥签下和离书,从此夫妻情断婚嫁自由。”
我提笔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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