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大婚的吉时快要误了，不如珠珠也前去赴宴吧？
做姐姐的，可不要误了你妹妹的姻缘。
听了他这话，我也笑起来：杜伯伯此言差矣，如今我做这些，不止是为了责任，也是为了你们杜家啊。
这话从何说起？
杜大人还因为我这话不解，我扭过头，对秋雁使了个眼色。
秋雁点头离开，不多时，拖回一个粗布麻衣的老妇。
那老妇一见我便跪下哭着道：大小姐！
是我对不住夫人！
是我对不住柳大人啊！
她断断续续道：当年，我常做接生的手艺，柳老夫人信得过我，夫人的第二胎便由我接生。
可临生产前，有一妇人找上我，她出八百两银子，要我调换夫人生下的孩子…… 那天，夫人惊闻噩耗，遭遇难产，九死一生产下个死胎，我想着，反正这孩子也死了，不如就…… 她说着，又狠狠磕着头：我也是鬼迷心窍，求大小姐饶我一命，求大小姐饶了我…… 我漠然看着她磕头，慢慢问道：那妇人长什么样子，你可还记得？
老妇抬头，拼命回想着。
我只记得，那妇人有颗红色的小痣…… 她说着，眼神一瞥，一眼便看见地上昏死过去的丁香。
刹那，她神色欣喜，指着她道：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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