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知道是周菀。
“你去南国不就是为了报信吗,哼。”
“我没有。”
“你怎么证明你没有?”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因为我想嫁给灵渊,想跟他白头偕老你知道吗?
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离开了。
锦溪无处泄气,使劲砸了一下门后退了回去。
房间安静了片刻,只片刻后传来了刺耳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是瓷片碎裂,惊炸的重物倒地声,是书架桌椅。
惹得看守她的人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因为信任齐灵渊,她早就跳到崖下的河里逍遥自在了,怎么会被关起来。
齐灵渊听到消息来看,一开门见到锦溪就挨了一巴掌。
他恼羞成怒地抓住她的手,把她逼到墙角,红着眼睛问她:“打够了吗?
不够再打啊!
打到你开心为止!”
还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凑。
“你有病!”
锦溪大骂。
他直接倾身咬住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她看着他闭着的眼睛里滑出一串绝望的泪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奸细,是他一直在承受她为他带来的麻烦。
一会儿来人收拾她砸坏的房间,捡起一块儿瓷片叹惋地说:“可惜了,这不是小少爷最喜欢的砚台吗?”
原来这间厢房是齐灵渊的。
种种现象表明,锦溪住的地方离灵渊不远,因为她经常看到他从旁边的房间出来就走到她这里。
他端着一碗汤,一走进屋子,身后的门立马就合上。
看见她,什么也不说,只说一句不痛不痒的“喝汤吧”。
锦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察言观色,推测出了齐灵渊根本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奸细,因为她从他眼中看到了心虚。
她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