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果你伤害菲菲，我就会和你离婚。”
我盯着万徒良久，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是一种失望到极致的平静：
“好，离婚吧。”
5
“离婚协议书你来拟定就行，我没异议。”
他轻蔑地笑了，似乎不相信我会真的做出这样的选择：
“你以为你能离开我吗？
离开了我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财产，亲人，还有爱。
“
财产？
我跟万徒在一起这么多年几时觊觎过他的财产？
我名校毕业，虽然不能和万家这种世代大家相比，但是养活自己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从小无父无母，我将万徒视为我的救赎，我的家人，我生命最重要的东西。
可我在这个家得到什么了？
除了奶奶是我的亲人，我遭受到的白眼还少吗！
至于爱，奶奶走了，这个家已经没有人爱我了。
万徒的心早就已经不在我这里，他的人，他的心，他的爱全都流向了这个杀人犯！
我就这样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他这似乎才意识到我是在说真的，不是威胁。
他的眼睛有些慌乱，却还是嘴硬：
“你这样只会对不起我奶奶！
她对你那么好，还资助你上大学，你难道就这样忘恩负义？”
“我没有忘恩负义！”
我的声音愈发冷静，却透着愤怒：
“奶奶希望我幸福，而不是让她的孙子在这里折磨我。”
随即从包里掏出奶奶的死亡证明，颤抖着手将奶奶的照片抵在他的脸上：
“万徒，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
从始至终死去的究竟是谁？
你放走的究竟是杀死谁的凶手？
你一直维护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