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岚扑上前想要辩解,却又被金吾卫拉开。
她挣扎着大叫自己与陆无弦确有情意,她不是朝廷的细作。
我好心替她证明清白,连连点头: 是的,夫人前世为细作乃是迫不得已,谁叫你个大胆奸臣竟敢害她父兄全族。
但她这辈子已经决心要与首辅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了。
说罢,陆无弦与姜岚都疯了。
我这番说辞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陆无弦终于确信姜岚正是前世拉他下马的真凶。
而他自以为两生两世深爱自己的姜岚竟妄图用一句虚假的诺言与他共度余生!
陆无弦目眦欲裂。
暴怒之下,他挣脱脱钳制自己的金吾卫,径直掐住姜岚的脖颈:你这贱妇竟敢骗我!
爱人反目,姜岚流下两行清泪,并不挣扎。
她当真是爱极了陆无弦。
只是这份倾慕沾染罪恶的因果,并不纯粹,叫人恶心。
眼见陆无弦失去理智,陆怀川心急如焚,他劝长兄冷静。
陆怀川清冽冽的眼瞧着我,模棱两可地回敬我的洋洋得意: 雪霏姑娘当真以为这半本账簿能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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