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让我的脸几乎麻木。
大脑一片空白。
只要你一回家,我们家就没有安宁之日!
你给我滚!
“我们家”三个字像一把刀。
准确无误地插在我的心口上。
我只觉得遍体生寒。
十五岁的时候,爸爸刚去世,她抱着我哭,说遗产要被大伯们抢走。
我在葬礼上和大伯们唇枪舌战,寸步不让,以断绝关系为代价才保住遗产。
十六岁时,她哭着说交不起保护费,我们家开的铺子总被周围的地痞找麻烦。
我拎着一把电锯站在门口,吓退了几批小地痞。
十七岁时,她说哥哥大学学费没着落,几个舅舅还欠着她的钱,可是她不敢去要。
我搬了草席往舅舅单位门口一坐,撒泼打滚才要回了欠的帐。
而她得到利益后,又要长叹一声:你脾气这么爆,搅得大伯三舅和咱家断了关系,我看有你在一天,咱们家就安生不了。
而现在,咱们家也变成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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