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寒眉心紧蹙,脸上没有对温怨的心疼,反倒写满了对我的不满。
他不明白为什么向来逆来顺受的我,会为宴爵反抗。
但他知道,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他曾不屑一顾的东西,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换了主人。
“温知漫,赶紧跟伯父伯母道歉,再让温怨打回来。”
“她们会原谅你的。”
“你别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放到连家都回不了的境地!”
顾长寒眼眸晦暗,怒喝着要我妥协,好把事情回到原本的轨道上去。
但我转动手腕,肌肉和骨骼在他的桎梏中变形发痛,却仍旧不肯松口。
忘了什么时候,我看到了一段话。
那段话说。
当一碗水端不平时,只有牺牲那个最善良的,才能风平浪静。
一旦那个最善良的不愿意再牺牲了,就会被扣上破坏和睦的帽子。
顾长寒要我继续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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