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胎像很稳,而且都六个月了,我问过医生,可以同房的!”
“抱歉,我太累了,你的身体也一直不太好,再等等吧。”
我说完就离开,剩周宁一人在原地跺脚。
粥粥听到我们的声音,从房间探出头。
她高兴来拉我的手,想让我给她像从前一样讲睡眠故事,也被我拒绝。
昔日我是女儿奴,现在不一样了,我看粥粥也恶心。
如果说孩子无辜论的话,我确实可以把她和她那虚伪的母亲分离开来,赶走周宁,独自吃下哑巴亏抚养她,就因为五年的父爱。
可在医院时粥粥的话比周宁还要伤人。
谁说小孩什么都不懂。
她可太懂了。
口口声声不想做我的小孩,还庆幸自己是野男人的种。
那就永远当个野种吧。
粥粥听了我的话,生气的双手叉腰,想学着以前那样撒泼,伺候料定我不会拒绝她,也拿她没办法。
“爸爸你变了!
你从前不会拒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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