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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完结文

简单的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李二勇道:“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游戏机厅,来钱快,比网吧快得多!”陈学文讶然:“真的假的?游戏机那玩意,买币玩的,能赚多少钱?”李二勇摆了摆手:“那能赚几个钱啊。”“现在游戏机厅里,最赚钱的,是里面的老虎机。”“一个游戏机厅,摆十几个老虎机,一天能进账几万呢,跟抢钱似的!”陈学文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他没想到的事情。“这么赚钱吗?”陈学文惊讶问道。李二勇点头:“可不是嘛!”“要不然,也不需要老黑去看场了啊。”“这些游戏机厅,每天销售额,老黑要抽走两成呢!”陈学文再次深吸一口气,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来钱快的渠道。“你说,咱们开个游戏机厅,咋样?”

主角:陈学文张栋   更新:2025-05-25 0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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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学文张栋的穿越重生小说《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简单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二勇道:“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游戏机厅,来钱快,比网吧快得多!”陈学文讶然:“真的假的?游戏机那玩意,买币玩的,能赚多少钱?”李二勇摆了摆手:“那能赚几个钱啊。”“现在游戏机厅里,最赚钱的,是里面的老虎机。”“一个游戏机厅,摆十几个老虎机,一天能进账几万呢,跟抢钱似的!”陈学文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他没想到的事情。“这么赚钱吗?”陈学文惊讶问道。李二勇点头:“可不是嘛!”“要不然,也不需要老黑去看场了啊。”“这些游戏机厅,每天销售额,老黑要抽走两成呢!”陈学文再次深吸一口气,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来钱快的渠道。“你说,咱们开个游戏机厅,咋样?”

《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完结文》精彩片段


李二勇道:“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我告诉你吧,游戏机厅,来钱快,比网吧快得多!”

陈学文讶然:“真的假的?游戏机那玩意,买币玩的,能赚多少钱?”

李二勇摆了摆手:“那能赚几个钱啊。”

“现在游戏机厅里,最赚钱的,是里面的老虎机。”

“一个游戏机厅,摆十几个老虎机,一天能进账几万呢,跟抢钱似的!”

陈学文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他没想到的事情。

“这么赚钱吗?”

陈学文惊讶问道。

李二勇点头:“可不是嘛!”

“要不然,也不需要老黑去看场了啊。”

“这些游戏机厅,每天销售额,老黑要抽走两成呢!”

陈学文再次深吸一口气,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来钱快的渠道。

“你说,咱们开个游戏机厅,咋样?”


平城南区。

陈学文行走在破破烂烂的水泥路上,四周偶有狗吠声响起。

这里是平城最破旧的地方,跟农村的区别不大。

他的发小李二勇,就住在这里。

李二勇父亲是个瘸子,母亲是个纺织工。

早些年,母亲下岗,就跟父亲一起摆了个地摊卖菜,艰难生活。

陈学文家里的条件比李二勇稍好一些,那时候也帮过李二勇不少忙。

李二勇脑子很聪明,是个上学的材料。

但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不得不提前辍学,出去干活儿帮衬家里。

那时候,他帮人照看一个游戏机厅,那老板是个混混,李二勇就跟着他混了。

陈学文拿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天,李二勇喝得酩酊大醉,哭着喊着要让陈学文好好上完大学。

可没想到,陈学文还没去上学,就遇上了这样的事。

而李二勇,竟然为了陈学文的事,被人打断手脚,这也着实让陈学文心里感动。

陈学文知道,自己不一定还能再活几天了。

他今晚过来,是想再看看这个兄弟。

明天查出幕后真凶后,陈学文就要用命去复仇了,今晚这一面,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陈学文一路走向李二勇家,可是,在经过一片空地的时候,却发现远处有火光闪耀。

陈学文诧异走了过去,远远看到一个人,正坐在地上,焚烧纸钱,那火光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仔细一看,这个人,赫然正是李二勇!

李二勇一只手一条腿都在包扎着,根本站不住,只能坐在地上。

他旁边放着两根拐杖,看样子是拄拐出来的。

陈学文悄悄走到李二勇身后一堵石墙后,听着李二勇坐在地上絮叨:“兄弟,上学那阵儿,咱俩就缺钱。”

“你那时候一直说,等以后有钱了,就买大彩电,小轿车,大别墅。”

“喏,我给你买了大彩电,买了小轿车,买了大别墅,一会儿再给你烧几个大美女。”

“我再给你多烧点钱,你在下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可是你他妈怎么就死了呢?”

说到这里,李二勇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陈学文躲在石墙后面,眼眶发红。

李二勇嚎着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将地上的纸全部烧完。

然后,他艰难地拄拐站起身,道:“兄弟,我这次烧的可是两人份儿的。”

“我那一份儿,你先帮我保管着。”

“等我伤好了,我说啥也要帮你查出来,到底是谁害的你,我要帮你报仇!”

“要是我命好,不用死,那我这份儿就送你了。”

“要是我没这个本事,等我下去,你得把我这份儿给我啊!”

李二勇说着,又拿起地上酒瓶,往地上倒了半瓶,自己又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然后,他坐在火堆边,哼哼唧唧地唱着歌。

“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曾共度患难日子总有乐趣……”

陈学文躲在石墙后,也轻声跟着吟唱,这是他们经常一起唱的那首《友情岁月》!

良久,陈学文轻轻吐了口气。

他看着已经在地上慢慢睡过去的李二勇,眼中闪过一道坚毅。

他握紧双拳,转过身,再次朝着市区走去。

今晚,见过这位兄弟,他已无遗憾,也该去处理自己的后事了!

陈学文来到平城殡仪馆外。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这里依然有不少店铺在开着。

毕竟,人的生老病死,向来是不分时间的。

陈学文在一个店铺买了一些纸钱,来到殡仪馆的路边,跪在地上开始焚烧。

他父母已经下葬了,但陈学文甚至都不知道父母葬在哪里。

他也不敢去问去找,一旦暴露踪迹,那他就不用想报仇的事情了。

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祭拜父母。

所幸的是,殡仪馆周围,这样的事情很常见。

经常会有人,在这附近焚烧纸钱,来祭拜先人。

陈学文跪在地上,一边焚烧纸钱,一边默默地流泪。

将所有纸钱全部烧完,陈学文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爸,妈,若有下辈子,我一定加倍偿还你们!”

陈学文低声发誓。

父母恩情,丝毫未报,却再无机会,这是陈学文心中最痛苦也最愧疚的事情!

做完这一切,陈学文走进殡仪馆。

这殡仪馆里,还有不少人,有工作人员,也有死者家属。

陈学文找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和衣躺下,慢慢睡着。

他不敢再回宾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份是否暴露。

他只能选择在这里休息一晚,养足精神,他要准备明天报仇的事情。

殡仪馆里面,有不少守夜的家属,熬累了都会找地方休息。

陈学文睡在这里,就和那些熬夜的家属差不多,倒也没人在意。

一觉醒来,天色已亮。

陈学文戴上帽子,找了个早餐摊儿吃了早饭。

中途,在经过一个肉摊儿的时候,陈学文停下了脚步。

他发现,这个杀猪佬用的剔骨刀,极其锋利。

而且,这剔骨刀,也是比较坚硬的,在骨头当中刮来刮去,也不会损坏。

陈学文想起昨晚折断的匕首。

接下来,他不知要面对怎样的情况,必须换一把武器了。

而这剔骨刀,便是最适合的工具。

陈学文假装买了一些肉,趁着摊贩不注意,将剔骨刀夹在猪肉里面,带上离开了。

拎着这一些猪肉,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陈学文将剔骨刀取了出来,夹在衣服当中。

准备好武器,陈学文方才安心一些。

他走进城区,买了一份平城日报。

上面,还刊登着通缉令,而通缉的人,依然是杜老。

也就是说,平城执法队这边,暂时还没发现陈学文的身份。

这个情况,也让陈学文稍微安心了一些。

至少,目前他的行动是没问题的。

接下来,陈学文去了平城人最多的大商场,在这里面潜藏了一上午。

这商场人很多,就算执法队想来这里寻找他,也并不容易。

陈学文在这里一直躲到了中午十二点多,在附近吃了碗面,这才起身离开商场。

接下来,他要去跟吴丽红见面,搞清楚到底是谁陷害自己!



见吴丽红进来,方茹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好几遍,最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侯五爷抽完烟,这才坐直身体:“陈学文让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吴丽红面对这位叱咤平城的地下大佬,也是紧张万分。

她低着头,颤声道:“他……他让我把一件东西送给您。”

吴丽红说着,把身上的袋子拿了出来。

一个保镖过来,将袋子拿了过去。

侯五爷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转账凭条,而收款人的名字,正是市里一个大人物。

侯五爷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他随手把凭条放在一边,慢悠悠地道:“他做了什么事?”

吴丽红连忙把老黑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并不知道陈学文已经击溃老黑那些人的事情,她只知道,老黑要来报复陈学文。

侯五爷听完,眉头微皱:“怎么?陈学文这是打算让我帮他对付老黑?”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就太让我失望了!”

吴丽红连忙道:“文子不是让您帮忙对付老黑,他……他让我帮他传句话。”

“希望五爷您能出手,在执法队那边帮他说几句话。”

侯五爷不由一愣:“执法队?”

“什么意思?”

站在他旁边的斌子闻言,冷笑道:“这小子,该不会是报警抓了老黑那些人吧?”

“哼,真是丢人,对付这样几个地痞,还得报警?”

方茹撇了撇嘴:“斌子,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要是报警的话,他是受害人,还用得着五爷出面说话?”

斌子有些恼怒,但最终也只能愤愤地闭上嘴。

侯五爷看了方茹一眼,笑道:“你对那小子好像挺了解的啊。”

“照你这么说,你觉得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茹笑了笑:“我对他谈不上了解,但看他对付周万成的手段,就知道这个人并不简单。”

“老黑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他要是连这样一个小角色都对付不了,也没资格来找五爷帮忙。”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打赢了,只是,可能有人员损伤,所以,需要五爷帮他打通一下关系,让他能顺利走出执法队!”

侯五爷不由一笑:“小茹,你的看法,跟我不谋而合啊!”

“看来,这小子还挺有野心呢!”

方茹淡笑点头:“打垮一个老黑,并不算什么。”

“但是,打伤老黑,进了执法队,还能顺顺当当地走出来,这才叫本事。”

“这小子,是想踩着老黑上位!”

侯五爷哈哈一笑,点头道:“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难怪会拿出这个东西来做交换,看来是真想上位。”

他站起身,将那张转账凭条收了起来,朗声道:“斌子,让公司律师去趟执法队,了解一下情况。”

“如果没有死人,就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斌子面色不悦,但最终也只能点头:“是,五爷!”

侯五爷在方茹的搀扶下,回到楼上房间。

方茹打了一通电话,转身看向侯五爷,笑道:“五爷,咱们猜对了。”

“那小子,把老黑一伙人全部干翻了。”

“老黑被他打断了两条腿,这辈子估计都得坐轮椅了。”

“而且,事后他还亲自报警,执法队把他们都带走了!”

侯五爷顿时来了兴趣:“是吗?”

“老黑那边多少人?”

方茹:“二十来个。”

侯五爷:“陈学文这边呢?”

方茹:“去掉一个半残废,总共三个人。”

侯五爷讶然:“三个人打伤二十多个人,怎么做到的?”

方茹笑道:“跟之前对付周万成一个套路,陈学文买了石灰,用篷布挂在天花板上。”

“趁老黑他们不防备,洒下石灰,让老黑那些人失去战斗力。”


看了一遍后,陈学文发现,这本《奇经八脉》,根本就是一本传授别人如何杀人的秘籍。

杜老之前教陈学文的那些杀人的方法,估计就是从这本《奇经八脉》上面学到的。

至于另一本《心术》,陈学文翻看之后,则大为震惊。

这本《心术》,完全是一本教人如何猜测人心,玩弄心术的方法。

这里面,有一些内容,正是杜老曾跟陈学文说过的。

只不过,杜老明显对陈学文有所隐瞒,只说了其中很片面的部分。

看完这本书,陈学文心里大受震撼。

他终于知道,杜老为何要把这本书看得如此重要了。

这本书里的内容,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三观。

若是能把这本《心术》研究透彻,足够让一个普通人,登上巅峰了!

陈学文如获至宝,他捧着这本《心术》,连夜翻看,求知若渴。

将这本书看完,已是凌晨时分。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陈学文心里微惊,一边拿起一把匕首,藏在袖子里,一边走到门口问道:“谁啊?”

外面传来吴丽红的声音:“我。”

陈学文愣了一下,吴丽红怎么又来了?

他打开房门,穿着短裙,打扮的极其妖艳的吴丽红直接走进了屋子。

她满身酒气,看样子喝了不少,样子有些狼狈,摇摇晃晃地躺在沙发上。

陈学文微微皱眉,还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怎么来了?”

吴丽红一口气把水喝完,然后靠在沙发上:“我下班了,没地方去,就想来你这里借住一晚。”

“怎么,不方便吗?”

陈学文:“倒也不是。”

“只不过,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你一个女孩子住我这里……”

吴丽红直接打断:“切,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难不成你还能吃了我?”

说话的时候,她斜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穿着高跟鞋的细长美腿,一抖一抖,仿佛是在挑衅陈学文。

陈学文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好吧,你想住哪个房间?”

吴丽红:“随便。”

陈学文最终只能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吴丽红,他则去了父母的房间。

躺在床上,陈学文有些心神不宁。

他毕竟是个年轻小伙子,隔壁睡着一个美女,难免会让人有些想法。

最终,陈学文还是压制住了心里的念头,强行让自己睡着了。

接下来,陈学文平平淡淡地过了半个月的时间。

这半个月内,李二勇每天都在陈学文这里,他把那三十万和金条都拿来给了陈学文。

至于吴丽红,她也把陈学文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据点。

她白天在家里,给两个男人做饭。

晚上去上班,凌晨下班回来,就住在陈学文这里。

三个人住在一起,倒好像是一家人似的。

而在这半个月内,陈学文除了去祭拜父母之外,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街头闲逛。

他主要是在观察平城这边的商业情况,准备选一个合适的行业做做。

这半个月的时间,侯五爷的人也没来找过陈学文。

侯五爷可是说过,要让陈学文以后为他做事的。

而现在,侯五爷仿佛忘了他似的。

不过,陈学文也没有主动去找侯五爷。

自从看完《心术》这本书后,陈学文比以前更老成了许多。

他知道,以侯五爷这个老狐狸的阴险程度,肯定还在暗中盯着他。

所以,侯五爷迟早会来找他的,他可不想直接去找侯五爷,那样就陷入被动了。

这天上午,陈学文和以前一样,带着李二勇在街头闲逛。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我以后全听你的。”

陈学文不由一笑,将赖猴搀扶起来:“行了,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既然你们是二勇的兄弟,那就是我陈学文的兄弟。”

“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我不敢保证能让你们飞黄腾达。但我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赖猴立马笑道:“文哥,我看人不会错的。”

“您绝非池中之物,终有一天,您肯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陈学文淡然一笑,轻声道:“好了,老黑解决了。”

“接下来,该干点正事了。”

李二勇奇道:“什么正事?”

陈学文轻声道:“老黑没了,那他管的那几家游戏机厅,就没人看场了。”

“我想接管这几家游戏机厅!”

李二勇和赖猴面面相觑,两人终于知道,陈学文为何一定要废了老黑。

不仅是为了给李二勇报仇,同时,也是为了吃下老黑的产业。

这一切,陈学文其实都是有计划在进行的。

见两人不说话,陈学文奇道:“怎么?你们不想接管这几家游戏机厅吗?”

李二勇和赖猴立马摇头,赖猴低声道:“文哥,这几家游戏机厅,就是进钱的机器,谁不眼红啊。”

“可问题是,就咱们几个人,能拿下这游戏机厅吗?”

李二勇也点头:“是啊。”

“老黑虽然废了,可别人还盯着这些场子呢。”

“我估摸着,今晚这消息传出去,明天立马就会有不少人要过来抢这几个场子了。”

“咱们想拿下这场子,可不容易啊!”

陈学文淡笑:“咱们不需要理会那些人。”

“只要这游戏机厅的老板同意,这场子,就是咱们的了!”

半个小时后,陈学文几人来到了平城南区一个独院外面。

这个独院,在附近十里八村,属于最豪华的独院了。

占地至少一亩,前后花园,装修奢华,极其显眼。

这个独院的主人,名叫周景辉,是这几个村子出了名的首富。

周景辉这个人,以前是在外面混的,后来发了财,就洗白不干了,开店做生意。

不过,他这个人,捞惯了偏门,总觉得做正当生意来钱太慢。

所以,他又开了一些娱乐场所。

他名下,有七家游戏机厅,五个网吧,两个酒吧,两个洗浴中心,和一个迪厅。

这么多娱乐场所,自然要有人看场了。

他手底下,也有不少小弟。

像老黑这样的手下,他这边就有五个,每个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

所以,这周景辉,在平城,也算是一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了。

虽然比不上侯五爷那样的存在,但也不是李二勇这个级别所能接触到的。

来到周景辉家外面,李二勇明显有些哆嗦,毕竟这可是他老大的老大啊。

“文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老黑是一直跟着周景辉的兄弟,咱们把老黑废了,现在又来找周景辉要他的场子,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要我说,咱们还是先回去,找别的财路吧!”

李二勇低声道。

陈学文看了他一眼:“二勇,出来混,本来就是富贵险中求。”

“没点胆魄,怎么发达?”

李二勇无奈道:“我知道,可问题是,咱都跟人结仇了,你还指望他让咱们发达?”

“咱们今天进去,我就怕,咱们不一定能走出来!”

“这屋里,周景辉不知道多少保镖呢。”

“而且,周景辉养了两条恶狗,极其凶悍,以前咬死过人的!”

陈学文淡笑:“放心吧。”

“周景辉不会动咱们,至少,在他住的地方,不会动咱们!”

说完,陈学文也不等李二勇回答,便直接走上前去按了门铃。


陈学文提前准备的眼镜,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遮挡了那些石灰。

而且,他刚才在身上抹了很多油,连脸上和眼睛上也都抹满了油。

这石灰,本来就是能用油来擦拭的,所以,他并不受这些石灰的影响。

而那些保镖不及防备,都被石灰伤了眼睛,压根看不到四周的情况。

再加上满地是油,不少人在混乱中直接摔倒在地,现场一片狼藉。

趁着那些保镖闭眼躲避的时候,陈学文冲进人群。

首当其冲的是两个保镖,他们正在拼命用手揉眼睛,石灰进了眼睛,沾了水,让他们的眼睛刺痛不已,压根没心思理会四周的事情了。

陈学文冲到两人面前,毫不犹豫地出手,用两把剔骨刀,将这两人的脖子也割断。

这两个人步了之前那个保镖的后尘,直接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他们的脖子喷涌而出,模样凄惨。

而陈学文并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朝着下一个目标冲了过去。

周万成站在远处,并没有被这些石灰撒到。

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保镖陷入混乱,又看着两个保镖被陈学文斩杀,不由吓了一跳,急忙大喊起来。

“喂,你们别管眼睛了,快点拦住姓陈的小子!”

“别让他接近你们,不然,你们都得死!”

这些保镖也听到了别人的惨叫声,知道情况不对劲。

但是,他们现在也都没法睁开眼睛,只能拿着刀挥舞乱砍,用来自保。

而这些保镖基本都站在同一片区域里面,众人闭着眼睛拿刀乱砍,情况可就更加混乱了,有几个保镖,硬是被自己人砍伤了。

陈学文猫着腰,在人群中穿梭,用剔骨刀又接连割断了三个人的喉咙。

如此一来,地上已经躺了六个保镖了。

这六个保镖,有一半现在都已经停止了呼吸。

大动脉被割断,若是不能及时止血,那基本不用想活命的事情了!

陈学文这一次出手,可谓是狠辣至极。

因为,这些人都是害了他父母的人,他自然不会对这些人有丝毫手下留情!

周万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接连倒下,不由满脸惊慌。

照这个情况下去,他这些手下,估计全都要死在陈学文手里。

以陈学文这杀人不眨眼的手段,一会儿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周万成看了看四周,看到远处的酒柜,顿时有了主意。

他连忙朝周豪挥了挥手:“豪儿,快,酒柜!”

周豪也反应过来,连忙跑向酒柜,准备把里面的酒拿出来,给这些保镖清洗眼睛。

吴丽红见状,突然扑了上去,直接将周豪扑倒在地。

周豪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阻拦自己。

他一拳打在吴丽红脸上,怒骂:“贱货,给我松手!”

这一拳,让吴丽红口鼻出血。

但是,她却丝毫不松手,而是拼命抱住了周豪,不让他跑。

周豪拼命挣扎,不断对吴丽红拳打脚踢,但吴丽红就是不松手,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拖着吴丽红,勉强朝酒柜那边走去。

另一边,周万成也跑了过来,准备去酒柜拿酒。

李二勇强忍剧痛,单腿跳着奔向周万成,将周万成抱住,让他没法靠近酒柜。

陈学文这边,他还在袭击那些保镖。

但是,他的情况也没好多少。

虽然那些保镖没法睁开眼,但他们现在都在挥舞着砍刀自保。

陈学文在这样的混乱当中,也被人砍中了两刀。

他上半身还好,毕竟穿着皮衣,皮衣外面都是油,刀砍在上面,都会滑开。

而且,里面贴身捆了一层牛皮,这牛皮更是替他挡住了好几次致命的攻击。

但是,他的头部,就没有任何防护了。

有一个保镖的砍刀,直接砍在了他的额头,砍得陈学文眼冒金星,皮开肉绽,鲜血遮住了半边脸。

陈学文不顾疼痛,用力擦去脸上的鲜血,咬着牙再次出手,将这个保镖的喉咙也割断了。

这样的情况,也没持续多久。

周豪最终还是拖着吴丽红,来到了酒柜旁边。

他拿起一瓶洋酒,猛地甩向其中一个保镖:“接着!”

这酒瓶砸在保镖身上,那保镖反应也是极快,一把就抱住了这酒瓶。

他二话不说,将酒瓶打开,将里面的洋酒倒在脸上。

洋酒冲去了脸上的石灰,虽然眼睛依然疼痛,但至少他能睁开眼睛了。

这个保镖擦去脸上的灰痕,将酒瓶塞进旁边一个保镖:“给他们洗脸!”

“妈的,我先搞定这小子!”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向了陈学文。

那个保镖接过酒瓶,连忙也一样洗脸,擦去脸上的石灰。

之前那个保镖,已经追上了陈学文,直接扑了上去,将陈学文扑倒在地。

周豪和周万成眼见如此情况,不由皆是舒了口气。

他们这些保镖,要么是武校出身的,要么是退伍兵,战斗力都是极强。

只要有一个人能睁开眼,那就能解决陈学文了。

屋内总共十五个保镖,陈学文刚才在混乱中,已经将十个放倒了。

剩下五个,有两个,是被自己人砍伤了,现在也没多少战斗力。

但剩下最后三个,这也足够了,对付一个陈学文,很轻松!

周豪咬着牙:“别这么着急杀他!”

“给我打断他的手脚,我要把他折磨到死!”

说完,他又看向吴丽红,骂道:“贱货,你敢帮他?”

“老子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他越说越气,干脆拿起一个酒瓶,直接砸在吴丽红头上。

酒瓶应声而碎,吴丽红头上鲜血涌出。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被那个保镖按住的陈学文,不由满脸绝望。

刚才她看到陈学文杀了那么多保镖,还以为这次有希望了呢。

可现在看来,陈学文这一次是难逃一劫,而她,估计也得跟着死了!

另一边,李二勇也被周万成按住了。

但是,他却还在大吼:“文子,干得漂亮!”

“妈的,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陈学文趴在地上,被那个保镖扭着胳膊,保镖的膝盖压在陈学文后背上,将他牢牢制住。

但是,陈学文满身都是油,光滑至极。

他竭力挣扎之下,竟然从保镖的手中抽出了一只手。

陈学文毫不犹豫,将手中的剔骨刀刺进保镖的大腿。

保镖发出一声惨叫,但也直接暴怒,重重一拳打在了陈学文的头部。

陈学文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他用力将剔骨刀刮开保镖的大腿,然后用力一翻身,硬生生将那保镖翻倒在地。

保镖也是反应极快,立马出手抓住了陈学文的一条腿,准备反制陈学文。

而陈学文已经翻过了身,另一只手里的剔骨刀直接刺进保镖太阳穴。

这保镖发出一声惨叫,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倒在地上,惨死当场!

然而,此时,另外两个保镖,已经睁开了眼睛,从两边朝陈学文包围过来。

周豪眼见如此情况,此刻也顾不上泄愤,大声嘶吼:“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之前那个保镖,就是因为要活捉陈学文,所以被陈学文反杀。

现在这两人得到周豪的命令,便不再有顾忌,两人各自手持利刃,目露凶光地朝陈学文走过来。

吴丽红和李二勇眼睁睁看着这一幕,都是面露绝望。

两个身经百战的保镖,不顾一切地要杀陈学文,那陈学文还有什么希望吗?


筷子,戳进刀疤的眼眶。

鲜血喷涌而出!

刀疤一声惨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而陈学文却没有后退,反而好像疯了似的,从桌子后面扑了上来,将刀疤按在地上,拼命用头撞刀疤的脑袋。

四周,刀疤的小弟都看傻眼了。

因为,陈学文这完全是在拼命啊!

陈学文自己的脑袋,也满是鲜血。

可他丝毫不在乎,看那架势,好像是准备活生生把刀疤的脑袋撞碎。

几个小弟终于回过神,一个小弟冲上来,一拳打在陈学文头上:“你他妈的,放开我大哥!”

其他几人也纷纷出手围攻陈学文。

然而,陈学文现在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死死掐着刀疤,任凭旁边几人殴打,也毫不闪避。

这一刻,陈学文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死,也要拖刀疤当垫背的!

刀疤被掐的直翻白眼,一个小弟见状,知道情况不对,抓起一个板凳准备砸倒陈学文。

还好,附近几个警卫冲过来,将众人分开。

有几个警卫,出手去阻拦陈学文。

而此时的陈学文,却如同疯魔了似的,力大无穷。

三个警卫,竟然按不住他一个人。

最后,又来了几个警卫,联手才把陈学文按住。

但陈学文还是找准时机,硬生生将刀疤的一个耳朵咬了下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将刀疤的耳朵嚼碎,吞进了肚里,只让现场众人都看得直冒冷汗。

刀疤那些小弟,也全都吓傻了,没有一个敢上来帮忙的。

警卫队长匆匆赶来,看到现场的情况,只气得面色发白,指着陈学文怒斥:“你要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在监狱闹事,这是很严重的……”

没等队长说完,陈学文便突然挣脱几个警卫,狂奔着撞向远处的墙壁。

所有警卫都吓傻了,陈学文这完全是要寻死啊!

眼看陈学文就要撞个脑袋开花了,突然,旁边一个老者跳了出来,拦腰抱住陈学文,将他扑倒在地。

后面警卫这才回过神,冲了上来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队长眼见陈学文是真心寻死,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让人将陈学文牢牢控制住。

接下来,陈学文被送到病房,暂时治疗。

鉴于陈学文寻死之心特别强烈,还专门给他上了那种关押精神病用的病服,把他捆在床上。

而对于这样的情况,陈学文也没屈服,躺在病床不吃不喝。

父母的死,让他万念俱灰,他现在只想一死了之。

病房这边,也只能给他注射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但几天过去,陈学文也日渐消瘦,生命垂危。

这一日,照例进行病房打扫。

房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干瘦的老者。

这老者,大概六十来岁的样子,正是之前救下陈学文的那个犯人。

他在屋内收拾了一番,趁着警卫在别处巡查,便走到床边。

看着病床上双目无神的陈学文,老者叹了口气,道:“小伙子,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陈学文恍若未闻,只是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老者自顾自地道:“我不是要劝你看开,也不是要劝你大度。”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下,如果你这样死了,那你父母的仇,可就没人报了。”

这句话,让陈学文眼中终于有了神采。

他看了老者一眼,依然没有说话。

老者一边清扫卫生,一边道:“你觉得你父母是出车祸死的吗?”

“呵,实话告诉你吧,他们,肯定是被人害死,被人灭口的!”

陈学文面色急变,终于开口:“你……你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

老者嗤笑一声:“猜的。”

陈学文眉头皱起:“猜的?”

老者轻笑:“怎么,觉得我是在忽悠你?”

“呵,年轻人,我活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见过啊。”

“我活了六十多年,最清楚的一个道理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学文:“什么……什么反常?”

老者放下拖把,看着陈学文:“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杀没杀校花?”

陈学文摇头:“绝对没有!”

老者耸了耸肩:“这就对了。”

“人不是你杀的,但却有人证物证,能够判你入狱,那说明什么?”

“说明,肯定是有人陷害你。”

“是有人害死了校花,然后嫁祸给你。”

“而你父母,在上诉途中,双双出车祸身亡,那只能说明,他们应该是拿到了什么关键证据,然后被人杀了灭口!”

陈学文深吸一口气,之前没想这些,现在,他也隐约觉得不对劲。

父母竟然是被人害死的?这让陈学文的心痛到了极致,也让他眼中充满了凶光!

看着陈学文眼中的凶悍,老者不由暗暗点头,颇为满意。

“怎么样?现在是想死呢,还是想活下来,为父母报仇呢?”

老者笑着问道。

陈学文咬了咬牙,但旋即又颓然:“我……我现在这样子,怎么报仇?”

老者淡笑:“如果你真想报仇,我可以帮你。”

陈学文顿时激动了:“真……真的?”

老者平静点头:“没错。”

“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向我证明,你真有这个毅力报仇!”

陈学文愣了一下:“怎么……怎么证明?”

老者道:“你今天开始吃饭,估计再过几天,你就会被送回牢房。”

“刀疤已经放话了,要弄死你。”

“你要是能从刀疤手中活下来,我就帮你!”

陈学文面色凝重,刀疤在监狱里,势力不小,有数十个手下呢。

如果刀疤真想整死他,他如何保命啊?

看出陈学文的疑惑,老者慢悠悠地道:“怎么保命,就看你自己了。”

“社会是很残酷的,你如果连保命的本事都没有,那也没有报仇的本事。”

陈学文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一定会活下去的!”

老者淡笑,随手把一本书扔到陈学文面前:“要想多点机会,可以多读读这本书,对你有好处的。”

陈学文看了一眼,这是一本放在病房里的医学书,是病房医生的,很常见的一种书。

“看这个做什么?”

陈学文奇道。

老者:“看看身体哪个部位最脆弱,看看攻击哪个地方能最快杀死一个人。”

“这些,都是杀人的技巧!”

陈学文恍然大悟,不由握紧了手中的书,使劲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父母的死,自己的冤,他都要亲手清洗!


陈学文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懊悔。

若是自己那天没向校花表白,就不会引出这样的事情了,父母也不用死了啊。

可是,这世上的事情,又岂有后悔药可卖?

过了好一会儿,陈学文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头。

“你跟周豪是什么关系?”

陈学文咬牙道。

吴丽红嗤笑一声:“我?我在周豪那里,就是一个服务员罢了。”

“周豪看我有点眼力劲,长得还算可以,招待客人的时候,会带上我,让我帮他活跃气氛。”

“说白了,我就是一条野狗,他高兴了,喂我点吃的,不高兴了,我就得出去坐台,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陈学文皱眉:“那为什么是你来收买这些证人?”

吴丽红:“那天晚上的事,我也在现场。”

“周豪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收买人证。”

“我没有选择,如果我不照做,那我恐怕也活不了。”

陈学文冷笑一声:“所以,你觉得自己还很无辜?”

吴丽红苦笑:“我有什么无辜的。”

“我拿了钱,做了这种昧良心的事,早晚会有报应的。”

陈学文看了吴丽红一眼,这吴丽红的淡定,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他以为吴丽红会像赵栋那样求他饶命,可吴丽红,从头到尾都没有求过他。

这个女人,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啊!

陈学文问道:“那我爸妈呢?”

“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吴丽红身体微微一抖。

不知为何,陈学文竟然发现,吴丽红的眼眶有些发红。

吴丽红沉默了许久,低声道:“他们拿到了第一份尸检报告,想要去省城为你上诉翻案。”

“周豪……周豪害怕事情暴露,就……就派人制造车祸,害死了他们!”

虽然之前便已猜到,父母的确是被人害死的。

可是,当真正听到这个消息,陈学文还是如遭重击,心如刀绞。

他握紧双拳,泪如雨下,双手的指甲刺进了肉里,但他却毫不知觉,心里只有父母的音容笑貌。

吴丽红看着陈学文的样子,低声道:“陈学文,对……对不起。”

陈学文抬起头看着吴丽红,突然一个耳光甩到了她脸上,打得吴丽红嘴角都溢出血丝。

“对不起?”

“你觉得现在道歉有用吗?”

陈学文咬着牙说道。

吴丽红看着陈学文面目狰狞的样子,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话。

陈学文深吸几口气,强压下愤怒,沉声道:“第一份尸检报告是怎么回事?”

吴丽红:“校花死后,先被带去,做了第一次尸检。”

“第一次尸检报告,显示校花体内,有三个不同男人的体液。”

“而且,其中并没有你的体液。”

陈学文瞪大了眼睛,他终于知道,为何周豪会如此着急了。

也就是说,第一份尸检报告,是能够翻案的铁证啊!

“既然有这个尸检报告,那……那我怎么会入狱?”

陈学文急道。

吴丽红:“周豪花了大价钱,把第一个法医调走,然后让人做了第二次尸检。”

“第二份尸检报告,显示校花体内只有一个人的体液,就是你的。”

陈学文面色再次变寒,这周豪,可真够卑鄙的。

吴丽红接道:“你爸妈拿到了第一份尸检报告,周豪就派人害死了他们。”

“不仅如此,还买通关系,向外公布,说他们偷了尸检报告,从而混淆视听。”

陈学文一拳打在旁边的石墙上,气得浑身都在哆嗦。

“周豪,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陈学文咬着牙说道。

吴丽红低声道:“陈学文,咱们是老同学,我劝你一句。”

“周豪不好对付,你……你还是离开平城吧。”

陈学文咬牙:“我连命都不要了,你觉得我会怕他吗?”

吴丽红叹气:“我知道,你不怕死。”

“可问题是,你知不知道,现在周豪身边有多少保镖啊?”

陈学文皱眉:“保镖?”

吴丽红:“是啊。”

“从你逃狱没死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他爸就给他安排了八个保镖。”

“其中,有一半都是武校毕业的,还有一半,是他请的退伍兵。”

“这些人,都很能打,你就算拼了命,估计也近不了他的身啊!”

陈学文深吸一口气,如果周豪身边真有这么多人,想报仇,可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他不怕死,但问题是,如果拼上这条命,都伤不到周豪,那他岂不是白死了?

看来,杀周豪这件事,还得慢慢计划啊!

吴丽红道:“陈学文,要不,你还是离开平城吧。”

“你爸妈如果还在,他们也想让你好好活着。”

“只要你愿意离开,我这里有十万块,我都给你,你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好好活下去。”

陈学文盯着吴丽红,然而,吴丽红表情诚恳,压根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陈学文冷笑一声:“你对我这个老同学倒是挺好呢?”

“十万块,你坐台这些年,挺挣钱啊?”

吴丽红面色有些愠怒,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女人嘛,只要愿意把腿张开,肯定来钱快啊。”

“这十万块,是我所有的积蓄。”

“你当我补偿你也好,当我看在同学情谊也好。”

“只要你愿意离开,我都给你!”

陈学文站直身体,冷声道:“不用了。”

“如果不能报仇,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周豪,我必杀!”

“你老老实实把周豪的情况告诉我,把他可能隐藏的地方也告诉我。”

“至于你,我或者会饶你一命!”

吴丽红怅然叹息,只能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陈学文把所有事情全部记清,然后,就用之前对付赵栋的方法,把吴丽红结结实实地捆住,也扔到了赵栋所在的那个红薯窖当中。

“吴丽红,接下来,我要去找周豪报仇了。”

“你求爷爷告奶奶,祈祷我能活着回来!”

“不然,你就得跟赵栋一起,活活饿死在这里!”

陈学文说完,直接将红薯窖盖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红薯窖里,吴丽红靠在冰冷的地窖中,泪水终于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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