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不满道:您还说我骗人呢,您都摔成这样了,怎么不疼?
说着又要哭。
我在心底叹一口气,怎么就从一堆侍女里选了这么个水做的。
我哄她:真的不疼,我跟你说,我在漠北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那才是真疼呢!
她不说话了,低着头,半晌:从我服侍您第一日开始,您就将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我看她,不说话。
这两个字刻在我的灵魂里,长在我的骨头上。
分不开,分开就要死了。
易家有三个孩子。
易寒是大哥,易秋是二哥,我是小妹。
大哥二哥混不吝,爱拽着毛都没长齐的我在校场策马扬鞭,我被抱在胸前,大雪兜头罩我一脸,我大叫,他们就用氅子围住我。
娇气!
父亲在旁边骂我,被母亲一掌劈在脑袋上,于是乖乖给我系上围巾,盖住头脸,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到了家,易寒就搓搓我的脸蛋:哎呦,这么软。
然后给我上脸油,他手指粗糙,刮的我脸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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