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她，“我教你仙法是有要求的，你日后得做我的小仙侍。
桑初这个名字，只有我知道，你在人前的时候便叫南阡。”
“好。”
“那你只待在我身边，只能听我的。”
她又点点头，“好。”
2
她成为我的小仙侍一事流出，我知道有人欺负她，
是我纵容的，
从她满身血衣跑回家的时候会抱她，和她说“我在的”的时候，她会任由我抱着。
到被她打完的时候赶到接她回去，和她说“我来了”的时候，她会乖巧窝在我的怀里。
再到她被打着的时候为她将人拦下，和她说“没事了”的时候，她会主动够我的手。
最后，
棍子尚未落到她身上，我就已将她抱起，“以后有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她至此疯狂地依赖我，连着做梦都会喊我的名字叫我别走。
她哭泣的模样，我真的喜欢极了，“小桑初，只要你乖，我就不会离开你。”
在我开始压不住她四溢的魔气的时候，
我知道我成功了，
她已经离不开我，她看我的眼神和我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故意给了她机会，让她将魔刃插进我心口，
又朝她喊，一声声地说我爱她，一声声地说她将我骗的好苦。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至此除了依赖、占有还多了一缕愧疚，
而这些，统统都属于我。
3
沉睡百年，我再醒来的时候，她又在哭。
只因尚未恢复记忆时无意对她说出的那句“你这样，不乖。”
她便急得渗出了眼泪。
倒也没有说错她，她确实不乖，
笨拙得以为将她看到的模样套回失了记忆的我身上，我便还是那个我。
可在天界时的那些温柔全是我装的，只为了能让她敢靠近我，依赖我，甚至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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