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依旧面无表情。
对峙。
半晌，黑小黑敛剑，看着我：“我的剑会刺穿你的魂魄。”
妈妈，我突然好想上厕所。
“那么，请带我走，放他留下！”
我的嘴巴也先斩后奏起来。
只是，即便害怕，我依然不后悔不畏缩，坚定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小白张口：“你命无用。”
扬起剑尖指向楚莫言：“他才是任务。”
“可是......”想要继续求情，却被突然飞来的楚莫言制止了。
他回过头，温情和绝望在万年黑珍珠里交替流转，他看着我，镶嵌了珍珠的眼眶顿时红了。
我张了张口，不知能说什么。
是不是那二十四小时无休止唠叨的声音要永远消失了，是不是当我微侧脸颊再也看不到那对出奇好看的万年黑珍珠了，是不是那张会在饱餐一顿后满脸奶油对我傻笑的面容不会再有了，是不是下一次考试就要回归全班倒数了?
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 一个月后，他将身形全非，忘记一切变成作恶多端的鬼。
黑小黑再度扬剑：“人鬼殊途，你好自为之。”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只听“咻”一声，万籁，都陷入寂静。
冷风把塑料袋吹的裂裂作响，我和楚莫言都疑惑地看着他功能健全的灵体，不敢做声。
打破寂静的，是寡言少语的白小白。
“如果，这些都归我们，便全当没有今日的相遇。”
他依旧面无表情，严肃的指了指散落一地，五颜六色的蛋糕。
我突然很想哭。
楚莫言也是满面无语。
屋子里燃起了熊熊大火，如果被人发现我大白天在家烧蛋糕，一定会把我扭送进精神病院。
“反正他们拿了奖金也是去换这个，况且冥界的蛋糕师手艺有限，强人都被天界高薪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