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她没再劝我。
而是举起匕首,抹了脖颈。
或者说。
是暗地里有一只大手,拿着比春花性命更要紧的事做威胁,逼她宁死也不能讲出实情。
“春花,我大概醒得了。”
“我醒得了......”14伤好之后,我再次见到了宁王。
只是这次,并非在宁王府,而是在监狱。
可笑的是,堂堂以密谋造反下狱的亲王,竟然使银子就能见到,可见这新朝在皇上的统治下,糜烂成了何等样子。
“你这女子,倒是倔强,不杀了我不肯罢休是么?”
宁王蓬头垢面,浑身恶臭,却依旧安然懒散地侧躺在茅草堆上,冲我挥了挥手。
“来吧,杀了我之后便有多远滚多远吧,这次我绝不还手。”
他无所谓般笑了笑。
看样子也无力再还手。
我慢步走去,在他身旁坐下。
“不是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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