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心挑选出上好料子,时不时给谢瑾做些衣裳、靴子和香囊,只期盼他能穿上我做的衣物,就算不穿,日日见着,也能想起我来。
可有一次,我给谢瑾送香囊时,他正在书房办公,我便在谢府随意逛着等他。
正巧碰上谢瑾的仆人在盘点清理他的私库,而我一针一线认认真真做出来的衣物就在被清出来的东西里。
我送过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多一层灰。
谢瑾根本就没动过我送的东西,或者说连看都没看一眼,便吩咐仆人放到库房了。
上面有灰尘,定是放到了不易清理的角落。
我叫住仆人,问会怎么处理这些衣物。
他说:“公子心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粗糙衣物,会送给城北或城南的乞丐难民。
公子向来眼光高,也不知这些衣物从哪来?”
我哑然,那时根本没有勇气去与谢瑾对峙,只得狼狈离开。
上不得台面、不学无术、恶毒刁蛮、粗俗无礼……这些词,似乎已经深深刻在谢瑾对我的评价中。
7.谢瑾是吏部尚书之子,太子伴读,三岁能诗,五岁能文,七岁以绝妙的言辞击退不怀好意的藩国来使,自此声名远播。
他能力出众,醉心事业,年纪轻轻便被皇帝重用,颇有下一任宰相之风。
若他是风光霁月的天之骄子,那我便是躺在泥污的女蛮。
我不聪明,不善琴棋书画,不精女工,只有几分蛮力气,偏爱骑马射箭、舞刀弄枪。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6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