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腰捡起,将它定做成一根绿芽项链。
起名为‘新生’。
再次见到谢槐雨,是在我爸妈忌日那天。
男人捧着一束雏菊去祭拜,跟我说他已经联系了国内最好的医生,手术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
我听后,笑了笑:“那不挺好?
有副作用吗?”
谢槐雨朝我爸妈鞠躬:“有。
跟你一样。”
闻言,我便知道,谢槐雨这辈子也没法再有孩子了。
或许这才是上天给我们各自最好的结局。
我起身离开,对谢槐雨说:“那祝你能找到一个跟我男朋友一样,奉行‘丁克’主义的对象。”
谢槐雨摇头:“不了,这辈子,我没打算结婚。”
我淡淡‘哦’了一声,不咸不淡道:“随你。”
人生之路漫漫而悠长。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选择的因得到相应的果。
我如是,谢槐雨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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