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这般。
我想我寂寞。
按门铃的人不算太多。
我懒得开门,门铃一声一声,响得要炸开来,我将收音机换个频道。
到底门铃还是停了,门外有人嘀嘀咕咕,他一定在猜,里面分明有人,为什么不开门?
叶子不曾打电话回来,我认输,我打过去。
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职业的礼貌口吻:"问太太,问总在开会,您有什么事吗?
"
我想了很久:"你告诉他……"随即气馁,"算了。
"
想想还是不甘心:"这次你们几个人出去啊?
""有问总,我,老王,小张,就我们四个。
"
"上海好玩吗?
""我们没怎么玩。
比较忙,白天和对方谈判、参观,晚上要应酬,应酬完了,问总还要召集我们几个人开会,谈第二天的安排。
"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完?
""这个问总没有交代,总是事情处理完了就可以回来了吧。
"滴水不漏,强将手下无弱兵。
我又问:"叶子房间有没有电话,号码是多少?
"
是夜辗转反侧。
铃声响了许久才有人接,"喂"一声,我刹那间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女声,细细的,清脆的,尾音拖得很长,十分慵倦,仿佛仍然蜷卧在床上。
谁的床?
叶子的?
"喂---?
"她的声音略高。
良久,我疼痛地、颤栗地回她:"喂。
"然后,挂断了电话。
在黎明前的街道上,我走得越来越慢。
夜色里,霓虹处处,笙歌万里,然后所有的车,所有的人,就一个个都不见了,他们各有各的去处。
只有我,是唯一的寂寞。
小姐的笑容里带着诧异,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