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将我捞起的时候,浑身已经肿胀,伤口也溃烂地不成样子。
他懒得管,便将我扔到了李沐阳的诊所。
这镇子又小又偏,仅住着百来个棕发蓝眼的当地人。
刚醒来失去记忆的我恐惧万分,真是恨不得24小时跟着同样有国人血统的李沐阳。
他笑着叫我小尾巴,我也认了。
等我伤好后,李沐阳试着在附近帮我找认识的人,可惜毫无结果。
我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件,坐不了飞机,也不知道目的地。
好在,李沐阳肯继续收留我。
他成了我的房东,我在他诊所里学习帮忙,就这样过了整整6年。
我想起所有一切并决定回国的那天,一向自持冷静的李沐阳失了分寸。
他擒着我的腰将我逼到墙角,鲁莽又透着焦躁。
可即便两人凑得极近,那吻还是没有落下来。
他头抵着墙面,好不委屈: 别走,好不好?
我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没有说话。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67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