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婉却把这当成笑话。
我心中不住祈祷: “裴渡,你最好快点认祖归宗。”
因为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若是裴渡不能顺利恢复身份,万不得已,我会杀了安南王。
谋杀皇亲国戚,足以让全家为我,我娘,我阿姊陪葬!
冯玉婉风风光光出嫁那日,我在夜里被捆住手脚塞进一顶小轿里,连夜送到安南王府。
安南王确实为冯玉婉花了不少心思,洞房内红烛高燃,最醒目的位置还挂着定情的马鞭。
为了洞房,我到王府时我爹便命人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给我喂下软骨散。
此时,我浑身酸软无力,倒在婚床上。
何氏派来的喜嬷嬷守在门口,监视我和安南王的洞房。
我听见嘈杂声离床上的我越来越近。
我的心如擂鼓一般跳起来,浑身不由自主颤抖。
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上一世,安南王满心满眼盼着冯玉婉。
谁料床上之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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