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结果就是我俩蹲在墙角,yue声,此起彼伏。
我忽的想到第一次学到这个词的画面,脸色蓦地煞白。
一个男人。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感觉到他的声音随着动作忽远忽近,忽大忽小,粘腻的汗滴在我的背上。
像是滑腻的蛇一点点舔过我的身体,恶心,毛骨悚然。
声音像是隔了一层厚重的鼓膜,却又听的那么清楚,像是刻在我骨血里。
“等小雨长大以后,身体会发育,再这样做的时候,小雨的身体就会此起彼伏,波涛汹涌。”
“不过我不喜欢,还是这样好,年轻。”
“真希望小雨永远也长不大。”
如从地狱传来的恶魔的低语,我真的永远也长不大了。
见我的脸色煞白,爷爷以为我是玩的太欢了,制止我不要再这样玩了,就是鬼也受不了。
我摇了摇头,把那场面摇出脑海。
这不是我的记忆。
可是,我好像就叫小雨。
4
我跟着的这个人叫顾泽明,是实验二小的语文老师,很是德高望重。
顾老师一人独居,格外喜欢小孩子。
据老鬼爷爷介绍,这个人是个老师,听小区的人说,他还是个非常好老师。
就是儿子太不孝顺,顾泽明搬来快三年了,一次也没来看过他。
爷爷作为死了有些年份的老鬼,煞有其事地分析。
我和顾泽明,要么是有大恩,要么是有大仇。
我想着电视上播的新闻,点了点头。
顾老师应该是对我有大恩,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顾泽明一直待在家里,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电视机的光芒是唯一的光源。
电视整天整夜不关,他有时会盯住新闻看,有时又窝在床上看厚厚的一本书。
我对电视上的新闻没兴趣。
电视机总是放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