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浅笑着下了宽座,将他的琴打翻,踢开了琴桌。
“这是为何?”
他没有丝毫的怒意,只疑惑看我。
“我想靠着你。”
说罢,我将自己倒下,蜷在了他空出来的怀中。
他僵得似乎不敢动,
我眉梢浮了笑意,靠在他心口想去寻他的心跳。
可那儿是空的,没有丝毫的起伏和震动。
15
我消了笑意,抿唇将自己蜷得更紧。
“怎么了?”
察觉我的怅然,他垂手揉着我的发。
我埋着脸,闷闷开口,“不知道。”
作为魔尊的我,酒量并不算好,
喝得过快,又将自己埋在衣上不喘气,现在已迷糊得看不仔细眼前,“我好像......”
余意将我抱起,“嗯,你醉了。”
被放到榻上的我恍惚感觉到他的凑近,他在我耳边唤我,“桑初。”
“我在的。”
我应他,但我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他轻缓的鼻息洒在我脸上,接着是他的唇。
我没有拒绝,他却只是同其他男宠一样,只亲吻了我的额头后,为我捻好了被褥。
16
天帝之女死在了魔界的事,天帝早早便知晓。
奈何神魔大战中最强的神折损在我手中,天界元气大伤。
他们隐忍了两年,终派出新的战神来讨伐我。
“你就是魔尊?
瞧着甚是柔弱啊。”
左岩也同池重朝一样,曾师从泺言帝君,算是池重朝的师兄。
不如池重朝貌美,还透着一股子的虎头虎脑。
由于天界只派了一人,我也不喜欢将简化繁以多欺少,便仅自己一人来见。
他看我时毫不掩饰对我的不屑,让我很不舒服,“天界是在池重朝陨落之后无人了?
派你这等逞口舌之快的来。”
“你说的是那疯疯癫癫的池重朝?”
他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