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道:“三年前,有一笔五百两银子的支出,账上标注的是‘家用修缮’,但实际上家中并未进行任何修缮工作。
这笔银子去了哪里?”
“去年春天,又有一笔三百两银子的支出,标注为‘家族宴会’,但据我所知,那日并未有任何宴会举办。
这笔银子又作何解释?”
“就在上个月,还有一笔两百两银子的支出,账上写的是‘购买药材’,然而家族中无人生病,这笔银子的去向又是如何?”
“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赵姨娘强作镇定:“这个……可能是账房记错了。”
“记错了,在这些支出的同时,你和你女儿添置了大量的新衣和头面首饰,这些银子,你从何而来?
我娘的嫁妆,何时变成了你私人的金库?”
“这些账目,只是冰山一角,我早就已经清算好了,这些年来你挪用了我娘的嫁妆有三万余两,我给你凑个整,你还我三万两即可。”
她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哪里有那么多,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我拿出了账簿重重地摔在桌上,冷笑:“强人所难?
证据在此,你侵吞我娘的嫁妆,这里可是记的明明白白?”
“那些钱有些已经用在了家用上,我哪里还有那么多钱来补这个亏空?”
“那我可不管,你最好想清楚,若不补足亏空,我就只好报官,让官府来处理这件事。”
“你……你敢!”
“我是苦主,我有什么不敢,不过你别忘了,父亲最重颜面。
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好,给我点时间,我凑足了自会给你。”
赵姨娘咬牙道。
“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过了时间后果自负。”
说完我便走了。
最近这几日,赵姨娘消停了不少,我以为她在筹措银子,谁知道,我还是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那日,我和小翠在花园散步,看见假山后面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我小心翼翼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