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顺着额头滴落。
许竞西惊呼:“秦楚!
你怎么了?”
他好像问我的手为什么那么凉。
可是我连甩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眼前一阵阵发黑。
没一会儿,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入目可及是一片白色。
浓郁的消毒水味呛得我喉咙痛。
来往的只有医护人员,完全看不到许竞西的影子。
小护士看见我快步走过来:“哎呀,你可算醒了!
我马上给你叫主任!”
她转身要走却被我拉住衣摆:“是谁送我来的?”
我声音嘶哑。
小护士眨眨眼睛:“一个男的,高高胖胖的,说是你朋友,你没印象吗?”
高高胖胖?
那就不是许竞西。
我松了口气,这样也好,不容易引起事端。
心底一哂。
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不是吗?
许竞西,哪怕看见我倒在他面前,也不会在意。
“秦楚?
你家里有人吗?”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站在我面前,他沉声问我。
我摇摇头。
我妈还在疗养院,之前的亲戚早就被我爸得罪的精光。
至于卓森?
他说照顾我,但是自打那天后,连消息都没回复我。
医生见状皱起眉头:“你对这个药物反应非常大,来得又晚,已经出现了呼吸困难。”
“我会给你安排换药。
但是在后续的过程中,如果你再出现这次的状况,身边没人会很危险!”
医生格外不认同,反复劝我。
我的注意力却全在“来得晚”这三个字。
嗤笑一声。
我知道高高胖胖的男人很可能是许竞西的司机。
许竞西来找我求和,很可能让司机先一步离开。
只是没想到,他为了避免麻烦,要等司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