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军事连载
了越来。外公的不幸罹难,使外婆本就很孱弱的身体一下子垮了。从那时起,外婆和舅舅的生活实际上就由我爸我妈承担了。我爸是大队干部,我妈是个过日子极其细发的人,所以,虽然多了两个人吃饭,家里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压力。只是外婆一直陷在失去外公的悲凄中,常常在深夜抱着舅舅痛哭,责怪外公不该走那么早,撇下她怎么把根儿养大。我爸曾经叫我妈晚上陪过外婆,可是,当外婆哭的时候,我妈不仅劝不住,通常是劝着劝着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哭得狠。后来,我妈就不去了。外婆的身子在哭哭啼啼和深深思念之中每况愈下,最后撇下舅舅,追逐外公去了。③那时姐姐和哥哥还小,舅舅放学回来就领着姐姐和哥哥玩,倒也帮了家里的大忙。舅舅性格异常孤僻,上学总是一个人走,从不跟同学结...
主角:根儿张根儿 更新:2024-10-09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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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根儿张根儿的历史军事小说《永远十九岁全局》,由网络作家“寸木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越来。外公的不幸罹难,使外婆本就很孱弱的身体一下子垮了。从那时起,外婆和舅舅的生活实际上就由我爸我妈承担了。我爸是大队干部,我妈是个过日子极其细发的人,所以,虽然多了两个人吃饭,家里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压力。只是外婆一直陷在失去外公的悲凄中,常常在深夜抱着舅舅痛哭,责怪外公不该走那么早,撇下她怎么把根儿养大。我爸曾经叫我妈晚上陪过外婆,可是,当外婆哭的时候,我妈不仅劝不住,通常是劝着劝着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哭得狠。后来,我妈就不去了。外婆的身子在哭哭啼啼和深深思念之中每况愈下,最后撇下舅舅,追逐外公去了。③那时姐姐和哥哥还小,舅舅放学回来就领着姐姐和哥哥玩,倒也帮了家里的大忙。舅舅性格异常孤僻,上学总是一个人走,从不跟同学结...
外公的不幸罹难,使外婆本就很孱弱的身体一下子垮了。
从那时起,外婆和舅舅的生活实际上就由我爸我妈承担了。
我爸是大队干部,我妈是个过日子极其细发的人,所以,虽然多了两个人吃饭,家里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压力。
只是外婆一直陷在失去外公的悲凄中,常常在深夜抱着舅舅痛哭,责怪外公不该走那么早,撇下她怎么把根儿养大。
我爸曾经叫我妈晚上陪过外婆,可是,当外婆哭的时候,我妈不仅劝不住,通常是劝着劝着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哭得狠。
后来,我妈就不去了。
外婆的身子在哭哭啼啼和深深思念之中每况愈下,最后撇下舅舅,追逐外公去了。
③
那时姐姐和哥哥还小,舅舅放学回来就领着姐姐和哥哥玩,倒也帮了家里的大忙。
舅舅性格异常孤僻,上学总是一个人走,从不跟同学结伴。
从我们家到学校有七、八里路,途中经过一座八百多米长的大桥,桥的栏杆是钢筋水泥浇筑,外表还嵌了一层拇指大小的糙石子。
大概是孤单、也许是无聊、也可能是无意,舅舅每次经过大桥时总是用右手的食指、中指两指在桥栏杆上戳,一天往返四趟,多半要戳千百次吧,几年下来,舅舅右手的两根指头戳得坚硬如铁。
可是,舅舅并不知道。
初中二年级,几个校霸见舅舅老实,不善言语又不与同学交往,自然也无视校霸的存在,校霸心里恼火得很,常常有意无意找舅舅的事,先是辱骂,后是推搡,再后是拳脚。
舅舅忍了很久,有一次那几个人做的太过分了,把舅舅逼在墙角,又打又踢,忍无可忍,其中一个用膝盖撞舅舅的就用腹部,舅舅挣扎中右手指如平常戳桥栏杆般在那个同学腰眼上戳了一下,那人如遭重击,脸色苍白,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班主任知道后吓得面无人色,慌慌张
影把我扛在肩头的情景,这是舅舅留在我心里最深的记忆。
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哭,也没有流泪,只是眼眶有些湿润。
舅舅的墓碑上镌刻的年龄是21岁,但是,我们家人都知道,舅舅是十九岁!
我爸陪着笑,谁叫人家是副社长呢,平时见到副社长都是未言先笑,何况这会儿输着理?
我爸说,社长,我是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啊,根儿是我兄弟,你也知道他父母早不在了,我这个做姐夫的平时没有管教好,我和他姐也不知道他手指硬,你放心,回去我一定饶不了他,至少扒他半层皮。
我爸说这番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舅舅从小没了父母,是个苦命的孩子,希望副社长能可怜一下舅舅,二是请副社长看在舅舅苦命的份上把舅舅放了,舅舅还在派出所呢。
副社长不知道是故意装糊涂还是没听出我爸话里的意思,依然不依不饶地说如果儿子有个好歹,绝不会让舅舅好过。
说完轻轻抚摸着儿子的手,问,儿子,还痛得很吗?
要痛你就说啊,让妈妈陪你啊,爸爸还要工作。
副社长儿子也真他娘的会装,连哼了几声,副社长抬头看眼我爸,眼光里藏着火。
副社长对老婆说,一会叫医生再好好检查一下,有事打我办公室电话。
说完轻轻摸下儿子的额头,转身走了。
我爸紧跟在副社长身后,陪着一万个小心,为舅舅求情:社长,根儿这孩子挺可怜的,你大人有大量,念在他从小没父没母的份上,放了吧,柱子的医药费我来出。
副社长不说话,一直快步向公社走。
我爸一直跟到副社长办公室。
副社长说,我马上要开会,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我知道根儿从小没父没母,怪可怜的,可他对柱子怎么就不可怜呢?
把同学当成阶级敌人了?
我怀疑他用了凶器,十几岁的孩子手指头能有多大力气,戳一下就快要人命?
我爸心说要不是你儿子欺负人欺负得过头了,根儿会下这么重的手吗?
可是脸上仍小心翼翼陪着笑,说,社长,这都怪我平常管教不严,根儿毕竟还是个孩子,求你放过他吧,天大的罪我顶着,求求你了社长。
社长打量着我爸,半晌才给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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