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快要窒息昏迷时,有人推开了棺材盖子,我那个时候已经意识模糊了,不知道拽住了谁的袖子,不管不顾的挂着不放,只是哭着、用气音求着:“求你,别、别丢下我……”
意识模糊中,我被人轻柔小心的抱了出去,没能待在原地等裴家双子的惊喜。
第二天,他们便笑着,笑的我发毛中,把我送回了家。
我很开心,虽然家里爸爸也不喜欢我,小妈会在爸爸看不见的地方打骂我,但是这里到底是我长大的地方,对我来说,比裴家要好的多。
可惜,我并没有如愿留在家里,而是被爸爸用柳条抽.打的满身是血,之后又关在密不透光的小屋子里面,没有水,没有饭,安静到极致的全黑中,时间似乎都已经失去了概念。
最后我是被裴家两兄弟抱出去的,他们在我耳边,一边又一边的重复着,要听他们的话,才是好孩子,而不听话的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惩罚的滋味我已经感受到了,所以,当时我伸手,扯紧了他们的衣服,眼中无意识的流着泪,但是我说,我听话,我是好孩子。
自那之后,他们两人所说的每一句不知是否随心的话,我都听,然后,一字不差的执行。
而裴宴,又似乎总是像现在骑机车一样,热爱一切刺激,极度享受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蹦极、跳伞、潜水、赛车、高原滑雪……
这些极限逼近死亡的项目,裴宴全都如连体婴儿般的带着我玩过。
我一开始紧张害怕到吐,可是我反应越大,他好像就越兴奋,眼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激情。
到了后来,我开始努力让自己适应,让身体麻木,但裴宴反倒好似没有之前那般爱玩了。
思绪飘飞间,机车停沿着山路攀岩而上,最后停在了一处山野别墅的门前。
机车刚刚停稳,不等我有所动作,便被裴宴单手又抱了下去。
耳边传来一道调侃的女声:“裴二哥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