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的声音出现颤抖,但他强忍住了。
鹿晚竹死于医院让他精神恍惚,江洲不相信,不相信鹿晚竹就会这么死掉。
病床上上死去的根本不是他的晚竹。
他花钱买下鹿晚竹曾住的小屋。
一直找人打扫。
只要有消息说有人进入,他都会想,是不是晚竹回来了。
而本来他正在公司听着新一轮的汇报工作。
手机收到消息,说有人进入。
最近一次的清扫工作在前天刚刚结束,不可能会是家政的清扫人员。
其他人没有密码不可能进去。
结果很清晰。
江洲立马舍弃手头的工作开车狂奔而来。
在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庞时,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熟悉的感觉让他灵魂一颤。
大概是,即使容颜老去,面容不再,见你的瞬间,我便知道,是你回来了。
“是我,江洲你最近好吗?”
我快速打量几眼面前的阴郁帅气男子,他深邃的双眸似乎要透过我的躯体。
我试图找到点回忆未果,“我和我丈夫来看看你。”
我记着系统的任务。
不论江洲与我曾经如何纠缠。
知道我已有新生活,正常来说他应该会放下,向前看。
各过各的就好。
然而,我的后一句话让江洲表情错愕,周程述顺势骄傲地挺起胸膛。
周程述附和:“对啊,老婆和我来看望你。”
江洲一把抓住我的手,嘴里重复着不可能三字。
他先是摇头,然后是想到什么般找到希望。
江洲深情款款:
“晚竹和我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晚竹,你回来看我了。
是不是证明你心中还有我?”
“我知道你生气,这是不是你请过来气我的人?
我承认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从前是我不好,你要我怎样都好,只要你消气。”
我像被什么恶犬追着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