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小堂弟正是狗都嫌的时候,而我这个堂弟赵宝根更是村里的混世小魔王,被叔婶留在家里的他自小被爷爷奶奶惯上了天,偷鸡摸狗下河摸鱼样样都行。
平时奶奶是不允许他下河的,一听有好吃的又能摆脱奶奶的唠叨,他立马就同意了。
而我实则诱蜂其实也是在观察山上蜂窝的种类和数量,重来一世,我自然不会那么蠢的等到十八岁再反抗,迟则生变,我要抓住一切可以离开这个家庭的机会。
在被野藤蔓划的双腿双手都是伤后我终于拿了一个蜂窝回家,怕放久了蜜蜂会死,当天下午奶奶就迫不及待地给爷爷操作上了。
只是第一次手有些生,扎了没多少蜜蜂就全死了,奶奶有些丧气,爷爷还安慰她说头好多了,可惜晚饭时爷爷就痒得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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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英啊,你这蜂疗不会唬人的吧,我这全身咋这么痒呢!”
说完爷爷还往墙上蹭了蹭背。
我摆碗筷的手一顿,这应该是爷爷产生过敏反应了。
在正规的三甲医院做蜂疗的时候是会提前做过敏反应的,出现皮肤瘙痒就应该立即停止治疗,可奶奶不懂这些。
她不喜欢别人反驳她,用筷子敲了爷爷的手一下道:“别在那找事儿,人家手机上怎么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反应。”
爷爷蹙眉解释,“我怎么知道,肯定是那蜜蜂的事,我又没干别的!”
奶奶有些烦躁,因为爷爷虽然当了一辈子教师,家里俗事是不管的甚至也很少反驳奶奶,他说痒那就是真的痒了。
奶奶随口扯了一个理由,“说不定就是那蜜蜂在作用你才浑身发痒呢,行了,今晚你多喝一杯,别惹我心烦!”
爷爷一听有酒喝立马就眉开眼笑了,“是是是,老伴说得对,肯定是蜜蜂在那作用呢!”
“我小孙子辛辛苦苦上山捉的蜂,我老伴儿辛辛苦苦给我做的蜂疗怎么会有事呢?”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