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我李渊也不是吓大的,这种东西我做生意也不是没见过,多少大风大浪我都闯过来了…’ 可这封恐吓信,连同相同的威胁,却日复一日地出现在他的案头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之久,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他寝食难安。
作为新安市首屈一指的大企业家,李渊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在自家信箱旁加装过高清摄像头,查看过住宅区周边的道路监控,甚至还托人将一部分恐吓信送到过法医检验所,结果却一无所获。
于是,他向我发出了求助的呼唤,希望我能在这场私人寿宴中暗中保护他。
但我不禁自问,为何偏偏是我?
笔录二 问:你确定那些恐吓信是从李先生立遗嘱的第二天开始收到的吗?
管家:是的,郑先生。
问:不好意思,我再确定一次,是7月16号没错吧?
管家:是的,那天报纸头版头条都在报道古河镇大坝溃坝,有不少人被淹,这种日期我肯定不会记错的。
问:律师先生对我说过关于遗嘱的一切事情都是绝对保密的,只有他和李先生两个人才知道。
他们的讨论肯定也都是在私密状态下进行的,那么请问您是怎么知道那天他们在订立遗嘱呢?
管家:不好意思,郑先生,我该去准备晚宴了,失陪了。
…… 03 楼上,一阵突兀而刺耳的杯盘落地声骤然响起,在这空旷的宅邸中回荡,仿佛每一声都直击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餐桌旁的几人脸色骤变,几乎同时跃起,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般一起匆匆奔向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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