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缓缓离去。
周世明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脸色惨白，怯生生地伸出手来拉住我的手。
“母妃，我们赢了吗？”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确定的希望。
我微微一笑，握紧他的手，带他走进屋内。
“你觉得呢？”
我轻声问道。
“赢了，儿臣觉得很痛快。”
他眼中闪烁着一抹难得的光彩。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那就是赢了。”
忽然，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父皇爱我吗？”
他的问题中带着几分天真和期盼，仿佛在等待一个美好的答案。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打破他的幻想：“你父皇这一生会爱很多人……但这并不重要。
人贵在自爱，你能唤我一声母妃，便已是旁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荣耀。”
说罢，我捏了捏他的脸颊，心中暗自叹息，我可不是心甘情愿来当这个“母妃”的。
“而你的未来，由你自己掌握。”
周世明听得愣住了，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
啧，小家伙，未来你会有更多崇拜的理由。
毕竟，我在十二岁时，就已经懂得如何在弟弟们面前展示威风了。
折腾了一天，总算是让周世明安然入睡。
荔枝忍了许久，终于问道：“娘娘为何不让王嬷嬷指认德妃，太后会替您主持公道的。”
荔枝倒是有些聪明，已经看出皇上对这件事定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终究还是看得太浅。
如今的我，不过是太后用来制衡德妃的一枚棋子。
我的价值，还不足以让太后冒着驳斥周圣的风险来替我出头。
6.
接连四个月，宫中又添了几批新人，周圣忙得如同采花的蝴蝶，再也没有踏入我的寝宫。
我甚至怀疑，他是否已经将我遗忘。
然而，我并未因此懈怠。
终于，我将周世明那白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