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没有资格要求你做什么，可你总踩着别人，民怨积多了，会招人恨的。
你好自为之吧。”
我和江辽一起离开，我本以为江辽打算就这么忍了，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结果他拿出一个U盘，“东西都在里面，这些年来，他干过的好事。”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调侃道：“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副业。”
他居然没回答。
我沉默了。
17
江辽把U盘交上去了。
近日周主任老实巴交，大概过段时间就有处分，现在还在担忧他的前程。
我说，我和江辽老干这种揭发举报人的事，看起来不道德。
江辽瞥我一眼，笑道：“总要有人做不道德的人。”
江辽拉着我看谍战剧。
我看得睡着了，醒来后，他说：“我说过要给你讲一个故事的。”
“嗯。”
可是江辽还没有讲故事，他就睡着了，他看起来很累。
他说梦话了，“许穗，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
对不起。
我知道不是对我说的。
18
不知为何，我们看似亲近，实际上总有一层隔阂。
后来江辽说，李满月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是郑淮曾经的未婚妻。
当年两人未曾见过面，家里人就定下了婚约，郑淮不愿被礼教束缚，想尽办法退了亲，退亲那天，是他们唯一一次见面。
退亲之后，郑淮忙于追求自己的信仰，离开了家乡。
可是满月姑娘嫁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怀孕时被丈夫打到流产，被婆家逼疯，后来回娘家路上跳水了。
郑淮知道这件事，已过了四年，他二十二岁。
他质疑自己是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