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乍得瞪大眼睛。
“你这贱种！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话到一半她又咳了起来。
我贴心帮她扫了扫背。
哄着她，“妈，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我端起粥，吹了吹热气。
正要往她嘴里送，却想到了什么。
“呀！
看我这什么破脑袋，连最重要的东西都忘放了。”
望着我一脸阴沉诡异，笑着看她。
她剧烈的咳嗽都止住了。
眼睛随着我从客厅走到厨房，又端了碗东西从厨房走出来。
“这是什么？”
“好东西呀，你一直吃的。”
等我抓了一把放粥里。
她彻底看清了。
全是白色霉菌的葱花。
看得她嘴唇直哆嗦。
“你一直拿着东西给我吃？
你这黑心肝，我是你妈！
我可是你妈！”
“我要报警！
我要报警抓了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她喘着大气要找她的手机。
我直接递上我自己的，“你报吧，林春花女士，正好我也有一单拐卖儿童案要报。”
吵闹着要报警的人消停了下来。
林春花，这个名字太久没听过了。
她当林家荣当惯了，忘了她还是林春花。
这个名字似乎令她很恐惧。
她抖擞着身子往角落缩，恨不得消失不见。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林春花，三十年前，林家村拐卖团伙的一员，前后卖了三十个小孩，而我，是第三十一个。”
这些，是我无意间在她房间暗格里找到的。
里面有她拐卖的记录。
每一个多少钱，卖给了谁，记得一清二楚。
至于我，可能是她拐卖生涯中的一个挫折。
当时抓的紧，我长的瘦小一直卖不出去。